城的高麗人,成功的希望至少有五成,我等都是武卒,五五開已經是大贏面了,剩下的就看你的神仙師父保佑不保佑你了。”
“的確如此,最壞的局面就是你被大軍合圍,但是你在河裡啊,他們那你沒轍,只要你扯開風帆,撒丫子跑他孃的,絕對能跑的掉,不管你死多少人,小子記住了,一定給老夫吧那些骸骨帶回來,死了的兵卒老夫補給你。”
“河間王說的沒錯,這麼好的水師如果不用來打幾仗見見血,誰知道好用不好用,將來老夫東征高麗的時候,還準備指望水師給老夫運補給呢,到時候老子輕騎突進,就不信那些高麗人能快得過老子的馬蹄子?”
大廳裡眾說紛紜,這些老帥似乎一下子都失去了腦子,一個個狗屁主意滔滔不絕的從滿是鬍鬚的嘴裡噴湧而出。站著說話不腰疼啊,都希望水師打頭陣,給他們探探高麗的虛實,前隋百萬大軍都沒有徵服的國度,要是能夠輕取,才是天大的笑話,程咬金,牛進達一言不發,剩下的一個個像個二愣子一樣的給雲燁胡出主意。
他們才不管死多少人,只要雲燁能吧那些骸骨帶回來,自己這些人立馬就有了開戰的藉口,如果雲燁不小心全軍覆沒了,那麼,這場戰爭一定會打的不死不休。
太過癮了,現在天底下歌舞昇平,那裡有仗可以打,對於這些嗜血的屠夫,天下太平就是他們最大的悲哀,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這些話一直是垂在他們頭上的一柄利劍,沒有了戰爭,這些人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他們很清楚。
前段時間李二下令蜀中伐木造舟,誰知道竟然能逼得三個州造了反,就這麼屁大點的事情,居然滿朝的將軍搶瘋了,都要去帶著大軍平滅匪患,最後一位上柱國,帶著兩位雲麾將軍率領一萬將士去平叛,往日裡這絕對是殺雞用了牛刀,現在誰還在乎這些事,只要有仗打,誰去管天底下到底誰家會人頭滾滾。
李靖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靜,他笑著對雲燁說:“你是水軍的主帥,到底要不要出戰,你給個痛快話,你也是軍方一脈,現下的形式你看的很清楚,我們需要一場大戰來證明我們的用處,你看看這一年裡有多少老將倒黴就清楚了,軍人不打仗,就沒有話語權,治國論事我們不是那些文官的對手,只有兩軍對峙,他們才會乖乖地聽從我們的調遣,你身為軍方的一份子,不可優柔寡斷。”
李靖的日子越發的難熬了,現在文官們連他在薛延陀戰爭期間任命了兩個隨軍司馬的事情都抖了出來,他任命的其中一個司馬,居然成了證人,死死地一口咬住自己的恩人不鬆口,把李靖在草原上臨機專斷的事情兜個底掉,聽說那些言官已經準備了足夠多的彈劾摺子,準備對他發起攻勢。
雲燁很清楚李靖的心思,可憐一代軍神現在居然需要靠戰爭來保住自己不受傷害,也只有戰事一起,言官們為了大局著想,才會偃旗息鼓。
“小子上回提出的兩件事,不知道諸位老將軍考慮的如何,您們說的對,我作為軍方一脈自然沒有見諸位身處難處不拉一把的道理,只是我的條件滿足之後,一旦艦隊返回,我就會立刻楊帆東進,不把將士們的遺骸找回來誓不罷休。
光想著撿現成的,世界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現在不是以前了,你們一忽悠,我就會上當,乖乖地給你們當擋箭牌,現在你們不做出承諾,休想水師大軍移動一下。
“小子,你對老夫說說,你到底要幹什麼,只要你偷偷的把那些遺骸帶回來就是我們軍方的福氣,千萬不要節外生枝。“李績轉悠著眼睛慢條斯理的對雲燁說。
“諸位老將軍都是帶慣兵的人,兵兇戰危的道理您們不會不明白,小子只想要一個保證,小子自己無所謂,但是小子麾下的將士在搏命後,我不想他們流血又流淚,我在帶兵的第一天就告訴我自己,這種事情絕對不允許出現在嶺南水軍大營裡,將士們只要奮勇拼殺了,那麼沒有得到應有的獎賞,那就是我這個主帥的失職,所以,我不想說大道理,我只想給他們要一個保障,不至於讓他們在戰後背黑鍋、到時候欲哭無淚。“站在雲燁下首的水軍將士齊齊的跪倒在地,一聲不吭。雲燁的一番話說得李績有點臉紅,他自己一向的作風就是找別人背黑鍋,自己坐享其成,危難的時候連女婿都不放過,做過山賊的人這種劣根性一輩子都改不掉。
在沒有來到唐朝之前,雲燁對與智將一向充滿了崇敬之情,但是自從在這個大時代裡混的時間久了,才發現,怪不得所有的開國皇**會對智將沒有多少好感,除了他們自身的威脅之外,他們猥瑣的人格也佔了很大的一條,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