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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停靠在杭州修理一下這艘船,這樣破破爛爛的回去,可不太好。“冬魚又在搖頭,阿巴,阿巴的說了一長串,這樣一來雲燁就搞不懂了。
“侯爺,冬魚說馮智勇不願意靠岸,他想這樣一直殺到廣州去,他們想給您看看馮家人不是軟蛋,就用這艘船戰鬥下去。“狗子說完,冬魚又點點頭。
雲燁放下手裡書說:“那也由得他了,不靠岸也好,我們早點回到廣州,也不知道夫人她們怎麼樣了,幾個孩子也好久不見,不知道還能不能記得我的樣子。“
雲燁的戰艦在海上奔波,遙遠的南海上也有三個赤身'***'的人躺在筏子上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天,虯髯客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毛人,臉上的眉毛鬍子已經分不清楚了,衚衕海也是一樣,兩個人如同野人一般,那個倭女倒是變得更加豐滿,只是一年多沒穿衣服,身體也變成了古銅色。
虯髯客在衚衕海的幫助下終於衝出了回流來到了大海上,筏子上的椰子在不斷地減少,已經在海上漂了七天了,一艘船都沒有見到,再這樣下去,三個人是沒有活路的。
“主上,如果沒了吃的,你們就把我吃了吧。“倭女激動地對躺在一邊的虯髯客說,一年多的時間已經能說一些簡單的大唐話了。”
“妖姬,別說這些話,海里有魚,用標槍把魚紮上來吃就是了,我們不能吃人,寧死都不吃人,我虯髯客可以搶劫,殺人,就是不吃人,一旦吃了人,就會墜入九幽魔道,再也做不誠仁了,你不要擔心,我們三個人都是被上天拋棄的人,現在要做的就是活著,有我們兩個在,總會有你一口吃的。”
衚衕海嘎嘎的笑著說:“看你們夜夜春宵,還以為很快就會有小娃兒降世,一年多了也沒見妖姬的肚子有動靜,到底是你們誰的毛病?”
妖姬也疑惑的看著虯髯客,她也非常的奇怪。虯髯客乾笑一聲說:“你們懂個屁,要生娃也不是這個時候,老子有一個法門,是在大明寺裡學的,能固鎖精關,自然不會有孩子,老胡,你上了年紀,這門功夫你該學學,是延年益壽的不二法門,佛家從不外傳的。
衚衕海抬起身子看著虯髯客說:“和尚廟裡怎麼會有這等邪門功夫,莫非大明寺也是銀窟?聽說那裡的和尚很不錯,真是想不到。“
“放屁,道法師父佛法精深,如何會做那等下三濫的事情,這是一位高僧為了延長壽命,參研佛法創出來的不二法門,和男女之情無關。
正在聽虯髯客說話的衚衕海忽然伸手從海里撈起來一片木頭,左右打量一番對虯髯客說:“附近有船,這片木頭該是伙房裡,我剛才聞了一下,還有煙火氣,這就說明,這艘船離這裡很近,如今是東風,我們的筏子輕,筏子上的帆也大,速度也一定比那艘船快,仲堅,我們要奪船,干係就要落在你身上了。”
虯髯客眯縫著眼睛說:“到時候妖姬留在筏子上,讓那些人把妖姬弄上船,我們藏在筏子下面,乘機上船,老子就不信,海上到處都是雲燁那種狠角色。”
太陽偏西的時候,筏子就已經追上了那艘船,妖姬站在筏子上揮舞著雙手朝船上的人大喊,虯髯客和衚衕海已經藏在筏子下面。
這是一艘兩頭尖尖的胡船,好多包著腦袋的大食水手,都趴在船舷上看肉光緻緻的妖姬,不多時,大船上放下來一艘小船,繞著筏子轉了一圈,見沒有危險,水手們就跳上筏子,將抱著胸口蹲在筏子上的妖姬嘻嘻哈哈的扛上了小船,期間免不了要上下其手一番。
此時虯髯客和衚衕海已經游到了胡船的另一邊,攀著掛索上了甲板,衚衕海從一個皮囊裡取出兩隻手叉子,隱在肘後,和虯髯客對視一眼,就直奔好像空無一人的內艙,虯髯客把斧頭拎在手裡,並不急著動用,伸出蒲扇大的手掌就抓住一個大漢的脖子,稍微一用力,就把那傢伙的喉結捏碎了,然後輕輕地放在甲板上,他的腳步很輕,但是下手極狠,不一會就已經捏死了五個大食人。
妖姬被扛上了船,所有人都向她伸出了自己的手,妖姬不懼反笑,把自己飽滿的胸膛挺得更高一些,只有她看見虯髯客在不斷地殺人,這時候自己受點委屈沒什麼。
船艙裡傳來一聲慘叫,才讓甲板上的水手回過頭來,虯髯客掄起手裡的斧頭,劃開了兩個水手的咽喉,最後倒轉斧頭,砸在一個剛剛抽出彎刀的水手。
跌落的妖姬連滾帶爬的躲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