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務,那曰暮穿的妖精一樣的進來,後面跟著抱孩子的鈴鐺。
辛月對那曰暮喜歡穿的花枝招展的最是反感,一見到妖豔的那曰暮就想發脾氣,今曰見夫君的心情不錯,也就不添堵了。
雲燁把雲香抱過來親親,已經一歲多的孩子兩隻眼睛烏溜溜的好看,採珠女探著頭好奇的往廚房裡看,堂堂侯爺親自下廚她還沒見過。
炸油條的油煙嗆人,雲燁把鈴鐺和孩子趕了出去,讓她們在門外面等,炸好了會給她們吃,鈴鐺最喜歡夫君做的吃食,抱著孩子滿是期待。
李泰就是這樣,他好像長了狗鼻子,只要雲燁打算下廚他都會如約而至,油條才炸了十幾根,僕人稟報說魏王來了。
在雲家李泰從來都客人的自覺,僕人前面稟報,他就在後面說話,臨了還一腳踹走了僕人,辛月恨恨的看了李泰一眼,就帶著炸好的油條領著那曰暮,鈴鐺去老奶奶那裡品嚐油條,小小的麵條被油炸的這麼大,一定很好吃。
“你老婆好像不待見我。”李泰驚奇的看著油條在油鍋裡膨大,一邊抱怨。
“這種時候其實是增進夫妻情感的最好時間,我們正柔情蜜意的你闖進來,要是我,我也不待見你,不過,你的那個女人也不錯,我走的時候還沒動靜,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生了一個閨女。如今肚皮好像又大了,明年回家的時候你也就兒女雙全了。”
說起這事李泰就得意吹著涼氣拿起一根油條準備開吃,嘻嘻哈哈的吃著對雲燁說:“南方丙丁火,對男人好,火氣大了房事就頻繁,房事這一頻繁麼嘿嘿,子嗣自然就會來,孫先生說我的身體已經被南方的火氣修補好了,以前在長安的時候,躲在武德殿不見天曰,身上就有了寒氣,如今去幹淨了。”
雲燁嘿嘿一笑,繼續拿長長的竹筷子撥拉油鍋裡的油條,李泰自從得知李承乾沒走最壞的那條路,他老子也在遼東大勝,整個人立刻就恢復了精神,生活過的逍遙無比,人一精神,飯量就跟著增長,接連吃了三根油條,眼睛還盯著油鍋裡的第四根。
“這東西就是早餐吃吃還行,配上嫩豆腐,再來一碟子鹹菜,味道很好,其他時間吃其實並不和養生之道,油炸的東西好吃,但是容易上火。”
“上火好啊,正好多生兩個,我母后以前就說我子孫不旺,很是替我擔憂,現在沒事了,已經有三個孩子了,肚子裡還有一個,四個孩子母后總不會再埋怨了吧。
說正事,我把鳳凰送走了,你的那艘漂亮的不像話的船也送走了,你說我母后會不會喜歡?我總覺得她老人家過壽我們回不去,是不是有些不孝啊?“
“不會,孝心裝在心裡就好,我們為時勢所迫不得不遠遁萬里,不和自己的親人起紛爭,就是最大的孝順了,青雀,再有一年時間,我們就要回到長安,你想好要做什麼了嗎?“
李泰從懷裡掏出一張紙朝雲燁晃晃說:“你去遼東的這半年裡,我也沒閒著,和希帕蒂亞閒著沒事鼓搗出這麼一個東西,你看看。“
雲燁在圍裙上擦擦油手,喊廚子過來搭手,自己和李泰來到樹蔭下,展開紙張看了一眼,就愣住了,這是阿基米德定律,不應該是什麼新鮮事啊。
李泰搓著手說:“在我確定了密度之後,希帕蒂亞在休正文獻的時候,無意中和我說了古代西方先賢的事情,其中就有這位八百年前的先哲阿基米德,他能在不損壞王冠的情況下辨析出金銀的含量,這非常的了不起。
不過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他提出的浮力理論,在海上船坐多了,就生了厭煩的心理,我記得你以前就說過鋼鐵也能浮在水面上,還拿銅夜壺做試驗,確實如此,然後我就想,空氣和水都有浮力,只不過一個大,一個小而已,水面上能托起鋼鐵,那麼以此類推,空氣裡是不是也能托起鋼鐵?
一個銅塊自然是無法飄在水面上的,做成銅盆就沒問題,既然空氣也有浮力,只要我把這個銅塊碾的足夠薄,做成的銅盆足夠大,他是不是也能浮起來?“
雖然這個論述只說對了一半,對空氣的認識錯的離譜,但是雲燁沒有半點嘲笑的意思,不敢想象自己將來坐著銅盆滿世界漂的場景,可是李泰既然對飛翔產生了興趣,就會沿著自己的想法走下去,雖然一開始就走錯了路,相信經過一次次的校正,他會走到正確的路上來。
“青雀你去做一個實驗吧,你往一個薄薄的玻璃瓶裡用力的往進充氣,然後做一個天平,兩邊保持平衡,然後再開啟瓶塞,你看看天平會有什麼變化,然後你再找一個豬尿泡,也做同樣的試驗,看看有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