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要確保他們完整的看完行刑,羊腿自然也要吃完。”
雲燁從來沒見過這個嚴松,聽都沒聽過,但是看到李承乾一臉的絕望之色,,就知道這個傢伙絕對不是斷鴻這種可以威脅的人。
果然,從營帳的角落裡嘩啦嘩啦的走出來一個穿著鎧甲的虯髯大漢,站在李承乾和雲燁的面前一言不發,雲燁發現,這傢伙的眼珠子都是那種死人才會有淡灰色。
“斷鴻,把我的羊腿烤到九分熟,多加點辣椒。”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雲燁只好最後要求一下自己的福利。
剛走出皇帝的營帳,就看到程咬金撕咬著一隻羊腿走了過來,想和太子,雲燁打個招呼,但是看到跟在後面的嚴松,就像是見到了鬼,拐了一個九十度的大彎直接出了營寨。
“承乾,這傢伙什麼來頭,怎麼誰看見他就像是見了鬼?”雲燁翹著大拇指朝後指指,問李承乾,一個家僕而已,承乾怎麼說都是未來的主子,他難道敢犯上不成?
“別問了,這傢伙發誓要和我父皇同生共死的,咱哥倆惹不起這傢伙,消停一會,想想怎麼過了這關再說。”李承乾在不斷地發抖,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他明確地知道自己一定沒法子撐過去。
大坑邊上軍士們往坑裡填土填的正歡,有些奇葩的靺鞨叛軍居然張開嘴巴接土,而且會把土吃下去,這樣可不是辦法啊,土多的是,吃不完的。
嚴松果然是一條好狗,對於李二的命令執行的一絲不苟,親自拿繩子把李承乾還有云燁綁在椅子上,雙手也被綁的結結實實。
“老嚴,你這麼幹,讓我怎麼一會怎麼吃,把手鬆開,我自己吃。”
或許從來沒有人這樣稱呼過他,嚴松愣了一下,冷冰冰的說:“我會讓玄甲軍的弟兄餵你們,捆住你的手是對你好。”
面對眼前嘈雜的環境,李承乾很想閉上眼睛,可是狗曰的嚴松在李承乾的眼角處揉了幾下,李承乾就不由自主的把眼睛睜得大大的,活埋人的慘景,一絲不留的落入了他的眼瞼。
雲燁則不同,不停地在那裡大呼小叫:“蠢貨,趕快啊,他快爬上來了,對,對一槍把他捅下去,哎呀位置捅的不對,一下子殺死了毫無趣味,慢點殺,我聽說有一個傢伙殺一人,足足殺了三個月才殺死。“
嚴松才不管李承乾是不是有多難受,一個穿著黑甲的軍士面無表情的把一大塊羊肉塞進李承乾的嘴裡,雲燁就好的多,大口的撕咬著羊肉,還不斷的評論玄甲軍士卒的槍法。
“老嚴,就這點場面?老子當年在草原上拿人的腦袋當球踢,在遼東也見過吃人,還和吃人的傢伙一路來到了大營,這都是小場面。“
李承乾快要噎死了,吃了吐,吐了再吃,眼淚鼻涕糊了一臉,隱隱約約聽到雲燁的胡言亂語,只想把他的那張烏鴉嘴死死地捂住,這純粹是作死的節奏。
嚴松嘿嘿的冷笑一聲,探手拿過一把丈二長槍,隨便往坑裡一紮,手往上一挑,槍尖上就扎著一個死命掙扎的人。
槍收回來,那個戰俘就跪在雲燁的面前,嚴松腰畔閃過一道寒光,那個戰俘的腦袋就飛上了半空,嚴松斬殺的非常有技術,脖腔子裡的鮮血竄起來三尺多高,全部灑在雲燁腳下的沙土上,雲燁的身上半點都沒沾上。
雲燁的臉又變成黃色的了,硬是擠出一絲猙獰的笑容,大大的撕咬了一口羊腿,嚼也不嚼就吞了下去,聞著濃烈的血腥味,強行把嘔吐的意願壓制下去,梗著脖子對嚴松說:“這算什麼,老子在高麗殺死的人足足有十萬,人腦袋又不是沒砍過。“
李承乾已經軟軟的躺在椅子上,意識都有些模糊,好在能聽到雲燁的說話聲,多少給了他一點安慰,他現在已經開始吐苦膽了,但是那個該死的玄甲軍還是在往他嘴裡塞羊肉,他感覺自己的不是鬆軟的羊肉,而是那些冰冷的屍體。
嚴松衝著雲燁挑挑大拇指說了聲:“好漢子!“說完了一腳把那具無頭死屍踢進了大坑,長槍再次往坑裡一探,槍尖上又掛著一個人,獰笑著對雲燁說:”那就試試這個。“話還沒說完,一刀就給這個俘虜開了膛,花花綠綠的內臟嘩啦一下就掉在雲燁的腳下,戰俘無力的被長槍挑著,只剩下一個空空的軀殼,眼睛還在不斷地眨動。
雲燁帶著笑容,眼睛睜得很大,毫無反應,嚴松很是驚訝,拿手探探雲燁的脈搏,不由得笑著對旁邊的玄甲軍說:“昏過去了!“
暈過去的可不止雲燁一個,李承乾暈過去的時間比他還早了一些,最令人髮指的就是那些玄甲軍,即使兩個人都暈了,依然在往他們的嘴裡塞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