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裝載了一些猛火油,最後的那聲爆炸,是猛火油炸開後的反應,不過,十幾只弩箭已經足以毀掉鉅艦,您也知道,猛火油用水澆不滅的,無論如何,這艘船毀定了。“
聽了雲燁的介紹,諸位老將這才點點頭,李二摸著承乾號這艘海上利器讚不絕口,他做了很多船,能在風浪中保持如此平穩的就承乾號一艘,又看看航行在兩邊保駕護航的公主號和承乾號對雲燁說。
“大帝號就按照你們的設想建吧,他本來就該是海上的蛟龍,怎能躲在內河成為玩物,如果按照你的設想建成以大帝號為龍頭的艦隊,朕會親自去嶽州雲夢澤檢驗一下的。“
雲燁大喜,只要李二同意自己動用嶺南的錢糧,自己還能集中泉州,杭州的造船工匠,再加上邕州有無數已經陰好的木材,兩年時間足夠自己造出一大六小的一支小型艦隊,這該是大唐火力最強悍的一支艦隊了,到時候估計會被李二親自掌握,不過,不管是誰在艹控這些戰艦,都會是大唐海上的硬實力。
添酒回燈重開宴,承乾號繼續在海上巡航,巨大的艙房裡,已經是杯籌交錯,群臣歡宴,自然少不了投壺這種遊戲。
玩這種遊戲雲燁非常的挫,以前玩就被人家灌酒灌得不知道東南西北,可是今天,他偏偏大發神威,帶著白羽的箭桿總是很聽話的被他投進了銅壺裡。
投壺高手許敬宗大呼冤枉,說船板晃來晃去的總是影響他的發揮,這東西就是這樣,越是高手,在搖晃的船上就越是投不準,結果喊冤沒用,被程咬金扳著腦袋灌了一壺。
雲燁和李承乾兩個人陰笑著看嚴松吃一條很大的豬腿,剛才皇帝剛剛誇過這傢伙是自己的樊噲,既然是樊噲怎麼可能不給一條帶著血絲的豬腿啃,這樣也太不符合樊噲在鴻門宴上的表現了。於是在雲燁的吩咐下,廚房找了一條豬腿,隨便的在開水鍋裡涮了一下,找了個盾牌裝上,就給嚴松送了過來,說這是猛士才有的待遇。
嚴松暈船,雲燁早就發現了,這傢伙在陸地上或許是真猛士,但是上了船,雖然四周都被御林軍控制了,但是雲燁在船上想要折騰一下嚴松還是沒問題的。
斷鴻端著盤子吃一口手裡巨大的對蝦,就看一眼辛苦吃豬腿的嚴松,覺得自己當時把那個差事推掉是何其的明智,兩個卑鄙小人,斷鴻嘟囔一句,繼續找對蝦吃,這東西蘸上姜醋水,絕對是讓人難以忘懷的美味。
嚴松吃了大半個豬腿,臉色煞白,猛地在胸口擂了兩拳,脖子上的青筋暴跳,眼看就要吐出來了,雲燁和李承乾眼巴巴的等著這傢伙出醜,卻不想這傢伙從懷裡掏出一把小刀子,唰唰兩下,就把剩下的豬腿肉剔了下來,張嘴高歌:
“赳赳老秦,復我河山;血不流乾,死不休戰。赳赳老秦,復我河山;血不流乾,死不休戰。西有大秦,如曰方升;百年國恨,滄海難平。天下紛擾,何得康寧;秦有銳士,誰與爭雄?這傢伙唱一句,就吃一大口肉,再唱一句,就喝一大碗酒,等到戰歌唱完,一隻豬腿已經被吃的乾乾淨淨。
嚴松把帶著血絲的豬腿骨往雲燁的桌子上一放,紅著眼睛說:“蒙雲侯厚賜,豬肩已然食盡,有肉怎可無酒,末將敬雲侯一碗。”
許敬宗笑著插話說:“一碗怎能盡興,那裡的酒罈甚多,你二人各取一罈一飲而盡才顯豪氣,嚴將軍意下如何?”
嚴松大笑,走到酒罈子堆裡隨便拎了兩罈子酒往桌子上一墩,示意雲燁先挑,也表示自己沒有作弊。
酒罈子上一個上面寫著一個巨大的六十,一個上面寫著十八,雲燁再傻也知道怎麼挑選,老程等人看到嚴松居然讓雲燁先挑酒,無不掩面嘆息,在雲家喝酒,這樣的虧自己都不知道吃了多少回了,狗曰的雲家僕役習慣姓的在一罈子烈酒邊上放一罈子淡酒,好方便自家主人陰人,從摞酒的方式就能知道,廚子絕對是出自雲家本府,許敬宗這個渾身冒壞水的早就和雲燁穿一條褲子,他給的建議要是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
雲燁也大笑一聲,豪邁的就把寫著十八的罈子拎過來,三四瓶子啤酒還灌不倒他,一巴掌拍開泥封,大叫一聲:“猛士敬酒,豈有不飲之理,雲某先乾為敬。”
說完了就舉起酒罈子痛飲,雲家的低度酒最是香濃不過,都是用酒頭子勾兌的,聞起來酒香四溢,喝下去卻幾乎沒什麼酒味,這東西原本就是為女眷準備的酒,特意加了蜂蜜,非常的香甜。
嚴松聞到了酒香,見雲燁喝的豪氣,伸出大拇指大聲的讚了一聲好,他覺得雲燁這傢伙雖然卑鄙,從酒量上看任然不失為一條好漢。
自己也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