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船去,蒔蒔在另一邊抓著雲燁的腳,每當他想更加貼近水面感受這種由於參照物不同而帶來的愉悅感受的時候,辛月和蒔蒔就會把他拖回來一點,辛月沒有蒔蒔的力氣大,她一個人就可以拖動雲燁。
沒意思,兩個女人很是煞風景,雲燁轉過身,仰面朝天的躺在甲板上,叢竹棚子縫隙裡看太陽,身在黃河裡,六月的太陽似乎都似乎失去了威力,不再是毒辣辣的。
從懷裡摸出一顆松子,很輕易的就磕開了,這是由於松子捱了無數大力金剛掌的緣故,不是說笑,是真的捱了大力金剛掌,才變得這樣鬆脆。
覺遠花了一夜的功夫才炒好的一袋子松子,最後用掌力生生的把每一顆松子的外殼砸開,這是他專門給女兒準備的零嘴,可憐父親是一個和尚沒有好東西留給女兒,只好這樣表示一下父愛,蒔蒔捨不得吃,雲燁嚐了一顆之後,就每天用蒔蒔的桂花糕和她換,小女孩最喜歡吃甜食,受不了桂花糕的誘惑,被一碗一碗的騙取松子,現在已經不多了。
不知他為何不用工具,非要用手,雲燁就不得而知,說不定他在學習那個為了不讓蚊子叮咬母親,而把自己脫得光溜溜喂蚊子的傢伙,都是一群懶蛋,野蒿草長的滿世界都是,拔幾顆曬乾點著就是很好的驅蚊劑,非要用這麼白痴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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