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琴瑟和鳴,卻不肖於自降身份,演唱下里巴人的歌曲。能和他倆坐在草地上吃羊肉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了。
睡在氈房裡的那日暮似乎回到了草原,前幾日,夜不安枕的煩躁沒有了,張著嘴打哈欠,她很需要一場酣暢淋漓的睡眠。
聞著青草的氣息,很快就睡著了,當然,她要摟著羊羔入睡的念頭被辛月強力鎮壓了。
雲燁就躺在青草上,頭枕著辛月豐腴的大腿,感受她腹中胎兒的律動,不敢把頭壓實,害怕辛月不舒服。
夫妻間很奇怪,該說的話早就說完了,只剩下無言的默契,辛月無聊的撓雲燁的頭髮,給他的感覺就像一隻猴子在討好另一隻猴子。
“看到我和那日暮在一起心裡不舒服?”雲燁問辛月,沒必要和她遮遮掩掩的。
辛月驕傲的抬起頭說:’當妾身是妒婦一樣,我可是念過《女則》的,不是目不識丁的蠢婦”
看看高傲的辛月,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你還不算妒婦?我就快要溜牆根走了,誰家侯爺娶個妾像是在做賊。滿長安就我一個吧。”
“那您可說錯了,還有一位房夫人呢,再說了尉遲伯伯不也是拒絕了陛下送的美妾嗎?有好好的例子不學,偏偏學壞的。“雲燁忘記了他和著名的喝醋夫人生活在同一個年代,這是婦女的楷模,至於尉遲恭,絕對會讓人尊敬。”妻雖鄙陋,相與共貧賤久矣。臣雖不學,聞古人富不易妻,此非臣所願也。”
一句話就把人的品性說個通透,仗義每多屠狗輩,和鐵匠出身相對的是那些累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