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旁邊嘮嗑,雲家的人就不缺酒,僕役們只要喜歡喝酒的,每天都會有一小碗酒,用來解解乏,程牛兩家也有類似的規矩,一個個掏出小酒葫蘆,抿一口酒,再說幾句閒話,心情舒暢,日子過得悠閒。
背後的少林寺已是黑漆漆的沒有一點燈火,和尚們都秉承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習慣,和大唐的子民們都是一樣,只是今晚一定還有兩個和尚睡不著覺,雲燁看著緊閉的寺廟大門暗笑。
不用找了,松樹枝子上就坐著一位睡不著覺的和尚,舔犢之情就連和尚也不能免俗,單鷹在雲燁過來的時候,就指了指樹枝,所以雲燁知道覺遠一定就在上面,不知道他坐在上面多久了,估計時間不會太短,蒔蒔和雲燁一起吃東西,一起做飯的場景一定給了他很多的感慨,這些快樂本來應該是他的,也不知在他心裡青燈古佛和天倫之樂孰輕孰重。
“覺遠大師,可有共謀一醉的念頭嗎?”雲燁取過一個酒葫蘆,喝了一口,揚聲問道。
三丈高的地方,覺遠直直的就跳了下來,落地的聲音卻很輕,夾手奪過雲燁的酒葫蘆仰著脖子就猛灌酒,單鷹遠遠地看了一樣,就低聲和老江嘀咕,爆發出一陣猛烈的笑聲。
雲家的酒性熾烈,單鷹是品嚐過的,他很樂意看和尚出醜,一部《易筋經》只看了一個時辰就被收走,實在是小家子氣。
果不其然,覺遠的臉都漲的通紅,被烈酒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