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酒王僕役說小侯爺不勝酒力已經安寢了。
辛月坐在床上一動不動,這樣子應該已經很久了,雲燁有些內疚,大家族的婚禮與其說是婚禮,不如說是一個社交場合,牽扯的利益的交換,利益的對接,非常的繁複,各種試探,各種敵意都一一展現,雲燁此時對付的精疲力竭。
“累不累?”雲燁把辛月拽了起來,摟在懷裡,把頭埋在她的頸項間,聞著醉人的芬芳,輕聲問她。
“累,還疼。”說完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這也太急了些吧,雲燁吃驚的看著脫衣服的辛月,眼看著她把自己脫成一隻白羊,然後趴在床上,喊雲燁:“夫君,快來幫幫我。”
這個忙得幫,雲燁三兩下把自己的衣服也脫掉,這就準備撲上去幫辛月解除痛苦,正在考慮用餓虎撲食還是雙龍出水那個可以表達自己急不可耐的心情時,卻發現辛月把一隻胳膊反轉過來艱難的夠向自己的後背,這是什麼古怪姿勢?
定睛一看,大怒,一枚寸長的繡花針穿著五色絲線紮在辛月的後背上,血都結成伽了,伸手把針拔出來,取過溼巾子憐惜的一點點給她擦拭背上的血跡,知道這又是將門的古怪規矩,給新娘子一個下馬威,將來好管束,讓她不至過於跋扈。
辛月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