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子孫們用什麼?”
子孫們用什麼雲燁管不著,斯里蘭卡的藍寶石上輩子就在高階商場見過一兩次,小小的一點還賣的死貴,鑽石還沒有被人們接受,現在最多的是用來當切割其它寶石的工具,各色寶石大行其道,尤其是藍寶石,最是緊俏,辛月花了大價錢弄回來一個,被奶奶點著腦門罵敗家子,如果不弄幾個可以和海洋之心相媲美的寶石,雲燁死不甘心。
“微臣就弄幾條小船去找寶石,怎麼會把所有的寶石都弄回來,再說了,那裡的香料漫山遍野的都是,春榮秋枯的白白糟蹋了,我大唐的香料卻少的要死,食物沒那些東西都不好儲存,現在滿世界風調雨順的,連個蝗蟲都不起,前兩年積攢的一點蝗蟲粉都被邊軍將士們吃完了,嚷嚷著還要,說沒那東西吃飯都不香,我想養些蝗蟲,才對陛下說了,就被他差點罵死,要不是我舊傷未愈,說不定又是一頓揍。”
長孫似乎想起來她吃蝗蟲的樣子乾嘔兩下,拍拍胸口,狠狠地瞪了雲燁一眼:“上次的蝗災關中官民一個個的都倒黴,還有為了蝗蟲喪了命的,就你雲家大發國難財,趕快把你養蝗蟲的心思滅了,想起來都害怕,有那功夫你多養些牛羊,哪怕是豬也行。”
“娘娘啊,牛羊豬,養多了沒有香料您叫大家怎麼吃得下去,就宮裡的渾羊歿忽那道菜,沒有兩斤香料都做不下來,前些天,咱大唐的宰相想要招待客人,都買不到香料,還是微臣支援了五斤這才讓客人滿意,香料錢都被鬍子賺走了,您就不心疼?”
雲燁說完,還在李承乾後背上擰一把,示意他也說說好話,做一個吃白飯的,誰會喜歡,該用到的地方就要用。
“母后,燁子說的也在理,咱們和他一起找些香料來賣,有何不可,父皇每年都要賞賜大臣們好多的香料,這錢可都讓鬍子給賺走了,太不應該了。”李承乾咧著嘴趕緊敲邊鼓,雲燁賺的錢裡面總有他的一份,老是不作為也不好,這種無關國體民生的忙一定要幫。
“拉兩船香料的事,是家事,還用不到你父皇開口,母后就可以做主,說好了,就只許這一回,下回不許,勞命傷財的沒個正經事做了,就知道鑽錢眼裡。”
長孫總算是答應了,心裡還有點不放心準備再叮嚀兩句,回過頭卻發現沒人了,兩個傢伙正在飛一樣的往東宮跑,看樣子是去做準備。
“哎,也不知道答應他們去做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長孫剛儊起娥眉,懷裡的女兒就大哭起來,讓她把心思又關注在女兒身上,至於雲燁和太子做什麼勾當已經拋在腦後。
倆人離開皇宮就坐上馬車一路急急惶惶的奔向李孝恭家裡,今天說好了要開股東大會,各路勳貴們都在那裡等著聽雲燁和太子的音訊,能不能發財就看這趟了。
嶺南的土地沒人在意,就是給了,能有多大產出,在意的是雲燁所說的大寶石和香料。大廳裡靜悄悄的,大家都屏著氣,焦急的等待好訊息。
馬車到了王府,大門早就開啟了馬車一直駛到前堂,李承乾這才扶著雲燁下了馬車,剛才的一頓急跑,傷口似乎又綻開了,褲子上血乎乎的一片和女人一樣。
所有的人都站在門口等他倆發話,李承乾激動地點點頭,眾人頓時喜笑顏開,李孝恭一拳砸在手掌上,嘿然一聲,轉頭就回到大廳,一張巨大的地圖,早就掛在牆上,按照以前的分派,李靖,李孝恭,尉遲恭,秦瓊,李大亮五個人就圍了上來,隨著手指在地圖上不斷延伸,不停地有將門的家主拱手走了出去,整個套路就像造反,為了錢財,他們煥發出了極大的熱情。
後堂裡雲燁趴在矮榻上,努力地想要遮蓋住屁股,可是眾目睽睽之下,那個該死的醫生,偏偏把攤子掀開還說:“侯爺是受了棒瘡,千萬不敢遮掩,要多見天日才好。”
五個老變態仔細的看了一下傷勢,秦瓊說:“不打緊,小傷,三兩天就會好,只是上面怎麼會有一個牙印,誰咬的?下口如此狠毒。”
秦瓊是厚道的,只以為雲燁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替他忿忿不平,李靖就噁心了,似乎他老婆總這麼幹,很熟練,瞄了一眼就說:“這是風流債,上面的牙印是女子留下的。”說完,還在雲燁頭上拍了一巴掌:“不學點好的。”
李孝恭呵呵笑道:‘他雲家人丁不旺,多惹些風流債也是人之常情,他家的老祖宗恐怕早就等重孫等急了吧,老妻還說,這雲家沒後讓人不放心啊,雲家奶奶看我家孫子都紅眼。呵呵呵。”
“小子,老李說的對,多娶幾個,靠一個婆娘能留幾個後,男人家在外面勞心勞力的不就指望給子孫留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