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娶了泥婆羅公主尺尊,就想把泥婆羅的佛教引進吐蕃對抗苯教,聽說已經有天竺高僧進駐了吐蕃,正在弘法,陛下以前也討厭苯教的無知,是晚輩告訴陛下,大唐又不是吐蕃的親爹為什麼要教他們聰明?越笨的吐蕃越對大唐有利,苯教喜歡把好東西燒掉,這是多好的事情啊,不用大唐一兵一卒,就靡費了吐蕃的財力,這樣的好事難道不是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最好詮釋嗎?”
魏徵翹起拇指誇讚一下,就跳下了馬車,站在路上還說:“回到長安就好好的享受吧,天下太平,我們也能睡個好覺了。”
看來打算醉生夢死的人不止自己一個,房玄齡以前從來不問自己家的家事的,現在也開始關心自己家的生藥鋪子了,杜如晦穿上燕居服飾和賣糧食的掌櫃沒有什麼區別,這些年多了好多法律,事事都有了規矩可循,治政也輕鬆了好多,就是不知道李二看到這樣的一盤散沙會不會著急?這一次幹掉百騎司恐怕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到了虎跳峽,大隊人馬再一次安營紮寨,現在不用擔心補給了,當地的官府送來了大量的青菜豬羊,已經到了富庶的關中,自然事事方便。
老錢跟著過來了,見了雲燁大哭了一場,向雲燁彙報完家裡的事情之後,就挨個拜見了老奶奶和辛月,小丫她們已經一窩蜂的去老錢帶來的馬車上找自己的東西。
老莊沒過來,聽說莊子上最近不太平,晚上總是有賊偷,設計抓了幾回都沒有抓到,老江已經開始發飆了,準備動用強弩了,不計生死一定要在主家回來之前把賊人全部剿滅。
許敬宗的大兒子也過來拜見了雲燁,因為他和小東的婚事也就在今年,小丫出嫁之後,就輪到他們了,這是幾年前就已經商議好的,小夥子許昂倒也長得和他父親一般都是人才出眾,小東第一次得見歡喜得緊。
“雲侯,我這孩子如何?不是老夫自誇,在書院裡昂兒也是一等一的人才,今年才外放的太子舍人,將來前途不可限量,所以啊,嫁妝不能輕啊,小丫小娘子是要做王妃的,這個不好比,不過不能比以前的兩位小娘子的嫁妝少。”許敬宗知道雲燁是什麼貨色,這樣直白斯文掃地的要求,在別人看來是非常不禮貌的,但是雲燁喜歡,當面鑼對面鼓的說清楚,要比吱吱嗚嗚的暗喻要好的太多。
許昂對於父親獅子大張嘴的行徑頗為羞愧,紅著臉把頭垂下來,躲到一邊不言語,雲燁哈哈大笑道:“廷風,你不必不好意思,我與你父親多年的知交,這樣說話才是一家人該說的話,你父親這些年在書院清廉如水,想必沒有積攢下多少家財,這時候不勒索我,他勒索誰去,你去吧,小東她們在後帳,雖然你們的親事定下來的早,這還是頭回見面,去吧,雲家沒有那麼些講究。”
小丫,小南,小西,小北,早就想見見姐夫長得什麼樣子,尤其是小丫拖著許昂就去羞臊小東,被辛月沒好氣的捶了一下。
許敬宗得意極了,把茶當酒一連幹了三杯笑著說:“我真的要回書院了,你送上去的《貞觀紀事》還記不記得?陛下把這個編纂的差事交給了我,還有《武德》也一併交給了我,於是我就藉口中書侍郎的職位瑣事極多,恐無力勝任,請求依舊擔任玉山書院的院判,陛下已經應允,所以啊,老夫又回來了。“
“這是好事啊,我也打算吃幾年嶺南水師的空餉,朝堂現在傾軋的太厲害了,陛下的心思也很難捉摸。躲幾年清閒也好,這兩本書弄好了,你的爵位怎麼也該有了,要不然弄得官位顯赫,見了那些後進還要施禮太難看了。“
沒有封爵這是許敬宗的硬傷,這些年皇帝把封爵的口子捂得很嚴,侯爵以上的爵位五年時間未曾遞進過一位,倒是有好些公爵,侯爵紛紛落馬,現在的爵位非常的吃香,要不然以洪城的卑賤出身,是不會有大族和他聯姻的,大女兒被狗子騙走了,剩下的兩個女兒聽說都嫁給了豪門,狗子這些天也在煩惱,不過因為他有護衛魏王有功的這個功勞,撈個校尉一類的勳職還是沒問題的,因為李泰自己就能分封。
“不瞞雲侯,老夫時運不濟啊,當初追隨陛下在潛邸的時候功勳不彰,錯過了登基大封,曰後想要寸進更是難上加難,幸好在書院積攢了些人望,老夫也認為只要把這兩件事辦好了,一個男爵的封賞還是能有的。太難熬了,你出身好,又有祥瑞撐腰,哪裡知道李廣難封這回事啊。“
馬上就要回長安了,都在做準備,漆匠正在給各色的鑾駕依仗修補金漆,雲家的依仗都要發黴了,辛月根本就不給別人碰這些東西的機會,自己帶著小丫拿著毛筆蘸著金漆一點點的修補,小東他們的來歷詭異,老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