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膝原本就是一種終極的追求。
高山羊子扶起來頭臉上都是鞭痕的鬼冢,拿手帕蘸著烈酒給他擦拭傷口,有一道鞭痕斜斜的越過眉眼,如果下手再重三分,就會把眼珠子抽爆。
“鬼冢,再忍忍,你的橫刀沒了就沒了,我知道那是你祖上傳下來的,就讓他們替你多儲存一會,今晚,就由你去突襲那艘該死的唐人戰艦,他們的戰艦上都有編號很好認的,既然他們在監視你,就說明離你並不遠,殺死他們,奪走他們的戰船。”
鬼冢匍匐著後退幾步,重重的把頭磕在木板上,神情猙獰可怖,他嘶聲說了幾句倭話,高山羊子輕笑著說:“盧承慶就交給我去對付,他很想看我跳舞,我會給他跳一曲安魂之舞,我們的大計今晚實施,岸上的唐國官員中有我們自己的人,成九運給他的武器還有火油就在離你不遠的乙字號碼頭,他們會藉著送糧草的的功夫將武器送給你們,可惜只有短兵刃和弩箭,長弓,其他的武器運不上來,一切就拜託鬼冢你了。”
鬼冢再次磕了一個頭之後就離開了船艙,來的時候怒火滔天,走的時候卻沉穩無比,公主說得對,勝負就看今晚,家傳的寶刀不容外人染指。
大帝號的船頭猛地扎進海水裡又突然抬了起來,洶湧的海水漫上甲板,在船頭抬起的那一瞬間,又隨著凹槽流回了大海,五面巨帆被大風吹得鼓脹起來,整艘船正在以最快的速度前進,雲燁煩躁的在艦橋上來回的踱步,劉仁願依然沉穩的如同一座山,兩隻手艹持著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