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話,憨驢兒的表現也是如此,全家都朝著肉招呼,李義府多吃了兩筷子竹筍,就被父親訓斥了兩句,有肉誰吃菜啊,花了一貫錢呢。
李義府的臉頓時就黑了,雲燁卻笑的開懷,大聲的附和老農的實在話,勸他們全家多吃一點,還讓丫鬟多上來一碗餚肉。
一頓飯足足吃了一個時辰,憨驢兒攙扶著吃的溝滿壕平的父親,自己也打著飽嗝從雲家出來,李義府一臉的尷尬,雲燁指著大門上那道赦建藍田侯府的匾額問李義府:“難道就沒有彼能取而代之的雄心?”(未完待續。)
第二十八節雲燁的師父
每個人都缺少一個導師,小偷也是一樣,李義府是國朝的大盜,這一點只有雲燁知道,現在不論誰看李義府都會說他是一位至誠的君子,雲燁從他對待父母兄弟的一些細節上發現這個這個傢伙的虛偽是長在骨子裡的,想要怕磨滅掉恐怕不容易。
野草除不掉,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儘量的給野草施肥,讓他長得更加的高大,一支高高大大的野草長在田地裡傲視群倫,毀滅也就會接踵而來。
算計自己的學生是不道德的,所以雲燁把施肥的過程看做是一種對弟子的關愛,項羽起了野心結果推翻了大秦王朝,不知道李義府起了野心會不會幹掉大唐?這種貓一樣的人物一生實在是太精彩,就不知道在李二的麾下能不能大放異彩。
劉進寶最大的野心就是把自己的養子弄進書院,十二歲的小少年不斷地在侯爺的眼前晃悠,於是不耐煩的侯爺就把這個小少年送進了玉山書院的小學堂,放在眼前非常的礙眼。
至於此事坐在雲家大堂上的傢伙,最大的野心就是能統一阿拉伯海域的海上貿易權,他為此準備了很久,不斷地強調自己能對大唐的海上貿易提供足夠的保護,如果可能,也可以為大唐幹掉一些不該存在的勢力,當然,嶺南水師必須給他一定的保護。
衚衕海坐在椅子上如坐針氈,他總是看著大門,只要發現不對他就想跑,因為雲燁已經看了他兩眼了。
“你看,雲侯,我張仲堅從來都不說虛話,海上的事情終歸是要在海上解決的,您就算是要養賊自重,我張仲堅也比那個倭國婆娘來的有威脅,我完蛋了,大唐的遠航船隻就沒了保護,您在京城也坐不安穩吧?”
雲燁玩味的看著虯髯客說:“誰給你的底氣讓你跑來和一位帝國的侯爵商討海洋管轄權的?在嶺南水師的賬簿記載上,你這個時候應該在那座荒島上釣魚生孩子,如果你有本事繁衍出一個種族出來,我佩服你,你不但沒有去繁衍種族,反而在這個傢伙的幫助下竟然越獄了,我不相信高山羊子敢打劫大唐的貨船,至於大食人我在螃蟹島上殺掉的有點少,只要在大食海域再找一個小島插滿了人棍,我想大唐的商賈應該沒人敢碰才是,你的條件並不吸引我,海洋的權利是屬於帝國的,不屬於我私人,也不屬於你。”
“大食海域不屬於帝國,雲燁,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虯髯客也不是好欺負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句話你忘記了?至於你好不好欺負總要欺負過才知道,自從你拿鞋底子抽了我的臉之後,我就一直想要欺負你,在李靖家裡不方便,如今你好不容易跑到了大海上,我不欺負你欺負誰?”
“就因為我扔了你一鞋子,你就記恨到現在?”虯髯客的身子有些發抖。
“不光是你扔了我一鞋子,我們的仇恨由來已久,隴右的荒原上你還踹了我一腳,你難道已經忘記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雲燁的心眼很小,你怎麼敢忘記?“
說起隴右,虯髯客就抱著腦袋嘶吼起來,他到現在都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去隴右荒原,這件事情就不該有,可是他能清晰地記得自己在荒原上的一舉一動。
那是一個晴朗的下午,自己掠過一大叢青草,穿過一片灌木林之後就清楚的看到了一間簡陋的茅屋,很奇怪,茅屋的周圍都是乾枯的荒草,一個白髮白鬚的神仙般的老人就坐在茅屋前的棚子底下,一個憊賴的少年正趴在蘆蓆上聽老人說話,等自己走近之後,老人抬起頭笑著說:“你來了?“
自己不認識老人,老人卻似乎認識他,小少年給自己倒了清水,就好奇的打量自己的背囊,並且偷偷地開啟往裡面看,自己玩笑般的踹了那個少年一個屁墩,後面,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虯髯客猛烈地敲擊著自己的腦袋,可惜一無所獲。
如果沒有見到雲燁,他會認為自己是在做夢,可是雲燁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並且能描述出夢裡的一切,那個夢也就不是夢了。
虯髯客嘶吼一聲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