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和血殺也同樣是兄弟,可是我滕龍從來沒做過一件對不起道義,對不起內心的事!難道我和別人做兄弟也要有限制嗎?難道所有的魔宗之人都是惡人嗎?難道我們修真人中就沒有敗類嗎?”滕龍聽他提到母親,心中恨意大升。
“對,我們修真中也有敗類,比如你就是其中一個!勾結魔宗,殺我修真正派弟子?請問你難道不是敗類嗎?”談浩陰笑著。
“哼,我上對的起天地,下對的起自己的父母良心,你說我是敗類我就是嗎?難道你們長生道派的人就是好人嗎?出手暗算,欺負凡人,斬人雙腿,甚至奪人愛妻!難道這比魔宗的人好嗎?即使魔宗之人,也不過是狂放灑脫,喜歡就是喜歡,也不會陰手暗算,難道你第一大派做這些事就是光明正大,我當初是凡人,被一個修真者打的奄奄一息!難道修真之人該對凡人出手嗎?難道這就不卑鄙嗎?”滕龍一口氣說完心中的曾經的恨,這是他第二次說起。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第一次魔宗少主乃是你兄弟,我第一大派本當除魔衛道!即使你沒修煉,但是誰知道你是否隱藏了自己呢?所謂除魔務盡!我的弟子又有何錯?”
“哼,少說的這樣好聽!當時我都不知道血殺是魔宗弟子,我只是救過他,難道這就說明什麼嗎?而且你那弟子根本不知道?只是我的妻子和我私奔,他心懷恨意,故意將我打的奄奄一息,如果不是師傅路經於此,我早已死去!我的師傅可以做證!你難道想狡辯嗎?”
“我的確可以做證,當時他身上無一絲法力,如果我晚去幾個小時,估計他就會死去!”隱雲子輕聲說道,頓時讓許多人心中多了一些疑問,畢竟是一大門派的閣主,不可能亂說。
“你們都是一個門派的人,你更是他的弟子,誰知道你師傅是否故意為你開脫!”談浩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