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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杯沿說:“毀我的人是誰,你心裡最清楚,何必假惺惺的說這種話。如果你只是想娶一個公主頭銜的話,大可不必費盡心機,直接說出來,豈不是乾脆。”

謝混定定地望著她,片刻後也笑了出來,眉宇間隱忍著微痛:“不錯,我是用了些手段,可那時那刻,若不那麼做,你會留在我身邊嗎?”

君羽避開他的眼,答得利落乾脆:“不會。”

聞言,謝混眼裡的笑意逐漸加深,白玉般的面孔上,五官美得近乎殘忍。他忽然奪過君羽手裡的酒仰頭飲盡,隨後伸手勾住她的下巴,指尖在唇畔留連。

君羽勉力推開他,一連倒退數步,似對這個輕佻的動作有說不出的厭惡。

謝混嘆了口氣,無限疲憊地按住額角,說:“放心,在你不同意之前,我不會勉強你做任何事。早點睡罷,我去廂房休息。”

說完轉身推門出去。望著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迥廊盡頭,那烈焰般的大袖在夜色裡蕩著,僅僅是一瞬驚豔掠過。

作者有話要說:傳說中的洞房花燭夜呀。。。。就這麼浪費了復送一個惡搞番外∶(不喜BL的勿入)

西風,慘烈刀光映著一雙殺氣凜冽的眼睛。

小謝白衣如雪,提劍指著練之胸口,目光無限哀怨:“說!你為什麼要愛上她?難道你忘了……那天晚上你說過什麼……”

練之低頭,去扯他的衣袖:“別鬧了子混,我的心除了你,何曾給過別人?她……畢竟是公主,財大氣粗,咱得罪不起……”

小謝甩袖暴怒:“那你就可以違背誓言,王練之你夠狠!”

練之無奈聳肩:“要不這樣,你把她娶回家先哄著,等她一不在,我就去找你如何?”

“說話算話?”小謝挑眉,語氣裡滿是懷疑,“好,我回去收拾好床,晚上等著你……”

“一定一定。”兩人握拳言和,久久凝望無語凝噎,兩人突然感到背後殺氣凜然,原來桓玄提刀過來,怒氣衝衝地說∶“老子Open了,介意3P不?”

相濡共以沫(下)

次日清晨,謝府的侍女們在新房外躊躇了片刻,推開半扇門,好奇地窺探了一遍。前邊的扒著門扉,竭力伸長了脖子,身後捧盂盆的丫鬟捅了她一下,小聲嘟囔道:“頭往那邊點,讓我看一眼嘛。”

前邊的急忙捂住她的嘴,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小聲點。”

經手一捂,那丫鬟的聲音從指縫裡含混不清地蹦出來:“怕什麼,這都快到晌午了,還不起身,也不知道在裡邊磨蹭什麼?”

前邊的人瞪一眼,伸指戳了下她的額頭說:“能磨蹭什麼,自然是幹該乾的事了。”

說完幾個人掩住嘴,眼底浮現出一絲曖昧,偷偷笑了。

臥房裡寂靜如死,桌案上一對描金紅燭眼看就要燃盡,在大白天裡,依然竄升著明麗的火焰。丫鬟們躡手躡腳地進去,發現屋內衾帳拂開,兩邊用五彩絲絛的同心結綰著,塌上被褥整齊的疊著,沒有一絲凌亂的痕跡。那些蓮子、圓果散落滿床,居然原樣擺著。

有個老成的婢女快步過去,伸手揭開褥子,不由倒吸了口涼氣。只見褥下那方素色的絲帕,乾淨整潔,白的近乎刺眼。

“沒有見紅?”看到這一幕,眾人驚訝地面面相覷,心裡都明白了八九分。

“不用看了,來幫我更衣。”

清冷的聲音傳來,嚇了人一跳,只見君羽坐在鏡臺前,身上穿著昨天的喜服,連頭髮上的簪飾都沒卸,襯著唇上嫣紅依舊的胭脂,顯得更加豔麗肅穆。

面對著這張沒有表情的臉,小丫鬟們都畏懼地低下頭,怯怯答道:“是,少夫人。”

聽見這聲稱呼,君羽微微一顫,不自然地蹙起眉:“以後還是叫我公主吧,這個稱呼不順耳。”

“是,公主。”眾人對視一眼,都聰明地閉上嘴,將頭埋的更低。

從新房裡退出來,幾個小丫鬟們一邊走著,一邊嘀咕:“真是怪了,按例國喪期間不宜喜慶,她少說也要守喪三年。這眼巴巴地嫁過來,也不知搞什麼名堂?”

“你看她那眼神,兇巴巴的,難怪會守一晚上空房……”

還未說完,只聽一聲響,廂房的門緩緩開啟,謝混信步走出來。熱烈的日光照耀下,他的一雙赤足恍如白玉,悄無聲息踩過了滿地落花。

“公子。”那幾個丫鬟悻悻住嘴,忙把頭低下去,再不敢出聲。匆匆行了禮,快步從他跟前過去。

“等等。”謝混眉毛一挑,目光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