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建築了,正好適合葉黎和老白的對戰。
葉黎的攻擊毫不拖泥帶水,老白在不能留手的情況下也不禁心驚,葉黎才接管八號當鋪不到兩年,竟然已經成長到了如此地步。
黑暗與光明的力量相撞之間,兩人各自都受了幾乎同等的傷,齊齊震到一邊。洩出的力量將施工大樓的玻璃都全部震碎,巨大的聲響和塵土飛揚間,葉黎和老白從地上起來,心知已經沒法再打下去,不然受的重傷連一個普通的人類都不如。
葉黎冷眼看向老白,道“如果白家人再觸碰到我的底線,那麼下次絕不會是這樣簡單結束。”
老白苦笑了一聲,“我知道了。”然後先一步消失了。
見白家人離開,葉黎才施展意念,回到當鋪療傷。
葉黎不知道的是,她離開後沒多久,老白又回到了原處,抬起手對著被毀壞的地方輕唸咒語,一切又恢復原樣。施展完力量,老白不禁又吐了一口血,落在衣襟上。
老白心知葉黎不會在乎這如同被詭異力量毀壞的場景會被人發現,但他總要掩蓋這一切,掩蓋普通人本不應該知道的事。做完這一切,老白心裡並沒有多高興,他只嘆道,看來他們終究無法將葉黎是拉回到光明瞭。
回到當鋪的葉黎直接落在了床上,受傷流出的鮮血染紅了身下金色黑繡的華麗床榻,這次葉黎的確受了重傷,恐怕都沒有足夠的力量進入其他世界。
葉黎坐在床上閉目修養身體,從白天到黑夜,當她再次睜開眼時,面色已好了許多,當鋪和項鍊的力量暫時緩解了她這次受的傷,但她仍然需要一段時間待在當鋪,這讓她不得不改變許多之前決定好的計劃。她瞥到身下被血跡弄髒的被褥,心中煩悶一揮手便換成了一床嶄新幹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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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羽為了卓雅的事調查了很久,但直到蘇銘赴美進修,她也沒有查出什麼有用的事情來,蘇銘在國內的生活很規律,大學,家,三點一線,即便在離婚後也一樣,也沒有跟什麼人接觸的很多。
儘管很無奈,但楊羽的專業素養還是得出蘇銘沒有出軌這個結論,但又是什麼促使他向卓雅提出離婚呢?楊羽百思不得其解,於是在一次和沈越用餐時說了這事,沈越也認識卓雅,所以楊羽也覺得沒有好隱瞞的。
沈越劍眉微蹙“你是說,蘇銘和卓雅離婚了,然後他的事業出現了很大的突破?”,
楊羽攪拌著咖啡的勺子一頓,看向沈越道,“這兩件事應該沒什麼關聯,我查過了,蘇銘會得到赴美培養的資格是a大的老校長親自批的,那位老校長社會地位名望都很高,我想應該很少有人能請得動那位老校長幫忙,更別提蘇銘和他沒有任何交際。”
幾乎不可能的事情嗎?葉芷蘭的病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康復好像也是這樣可能性微弱幾乎為零的事情啊,沈越這樣想著,下意識一口喝了剛才根本沒有放方糖的濃咖啡。
沈越原本長得還不算差的臉頓時變得和咖啡一樣苦,見狀楊羽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還是老樣子。”一專注到某件事上其他的就什麼都忘了。
沈越沒聽進楊羽的話,他只想起,葉黎的失蹤和葉芷蘭的康復幾乎發生在同一時間,如果這兩件事和蘇銘的事一樣存在著某種必然的聯絡,那是不是可以解釋說,或許幫助蘇銘並且導致他離婚的人,和讓葉黎失蹤的人,是同一個。
“楊羽,我想見見蘇銘。”沈越突然對楊羽道,如果他的猜測有那麼百分之零點一正確,那麼蘇銘就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楊羽愣了一下,不知沈越的用意,但最瞭解沈越的人莫過於她,所以楊羽也沒有多問,直接從手提包裡拿出了一個備忘錄,翻了翻然後抬頭對沈越道:“蘇銘是今天下午兩點去美國的飛機。”
聞言,沈越立刻低頭看了一下腕錶,13點10。
他抓起外套就往外走,只留下一句,“我去找蘇銘。”
楊羽眨了眨眼,沈越什麼時候對別人感情問題這麼關注了,還打算去調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