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周芷若眨了眨眼睛，“可是姐姐你好像一天都沒有吃過什麼東西？爹爹說人不吃飯會難受會生病的。”

葉黎微微一笑，“我不會的，我不會餓，也不會生病的。”

飢餓，疾病早已離她而去，永遠也不會出現。

周芷若聽不懂她說的話，但也沒有再繼續，捧著粥回去和她爹爹一起吃了。到了晚上，周芷若的爹爹還在撐竿划槳，累了也只是打個盹而已。周芷若則又回了船艙，藉著微弱的油燈光縫衣服，以她的家境是買不起新衣服的，只能將舊衣服破了就再補。

葉黎忽然出聲道，“你可有想過，會過上和現在完全不同的日子？”

周芷若愣了愣，沒領會葉黎話裡的的真意，只是照實說，“沒想過，現在和爹爹在一起就挺好的，芷若不敢再奢求其他的了。”

葉黎的面容在昏暗的燈光下有些模糊不清，“也許那個日子，你會衣食無憂，隨心所欲，只是，少了一個爹爹而已。”

周芷若聽著她的話，卻無端感到有些害怕，眼淚也幾欲在眼眶裡打轉，“我不要離開爹爹，芷若只想陪著爹爹……”再懂事聰慧也不過是個小孩子罷了。

葉黎微微一笑，不再說話，而是轉身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