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行和裴諾同用一個床榻也就罷了,居然還直接在裴諾面前寬衣解帶。
華美的紫色錦袍滾著緋紅色的絨邊,被從它的主人身上剝離開來,露出他白皙的胸膛。
淡金色的束髮玉帶被隨意的撥弄下來,一頭烏髮散了肩頭。窗外月色正明,而他冰綠色的眸子閃著瑩潤的光澤,唇色豔麗,居然朝著裴諾風情萬種的一瞥過來。
“賤人!”裴諾覺得有熊熊的火焰在胸膛裡燃燒,一把扭過頭,不去看此人。
然而他卻開口了,清冷的聲音在夜晚染上了幾絲平日裡沒有的媚意,不死心的纏了上來。
裴諾呼吸微亂,因為此人竟然是光著身子過來的。
他覺得身體開始莫名其妙的變熱,某些部位竟然開始起了變化。
然而,帝尊怎會是這樣輕易表露自己真實狀態之人呢,他只比之前還要冷漠還要凜然不可侵犯,冷喝一聲:“滾!”
然而那個賤人可恨就可恨在這裡,像是完全看破了他的偽裝,不知死活的纏了上來,小聲的叫道:“師尊?”
裴諾那一刻簡直就像是被下了藥一樣,不受控制的掐住他的脖子,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再然後,分開他修長的大腿,橫衝直撞的闖了進去……
彷彿不如此,不能發洩他全身上下的火氣。
那賤人剛開始還叫得很大聲,結果在他持續不斷的攻擊之下,聲音開始轉為淒厲和破碎,最後甚至開始求饒了。
然而帝尊怎會是憐香惜玉之人呢?
繼續毫不停歇的大加攻伐。
直到他哭啞了嗓子。
卻說洛星磊剛剛侍奉完他師尊入睡,剛準備閤眼,就聽見睡著的小師尊惡狠狠的罵了一句:“賤人。”
他當然知道這賤人是指他,似乎師尊除了賤人就找不到別的詞來罵他了。
不過……師尊夢中有他,真是一件妙事。
他湊過去聽,發現師尊又罵道:“滾!”
很好,很符合師尊的風格。
結果師尊卻又翻身騎在他身上,突然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惡狠狠的咬了一口,再然後在他身上抖動了幾下。
之後,洛星磊就感覺有一股粘稠的液體噴上了他新換的褻褲之上。
裴諾這一覺睡得十分糟糕。
他居然做了一個十分糟糕的夢,夢見自己化身為狼,把那個賤人給弄得連連哭泣只剩下破碎的呻yi了。
自己何時變成這樣……
睡著十分糟糕,醒來卻更加糟糕。
翌日清晨,裴諾看著自己身下狼藉的床鋪,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洛星磊還在那裡好心的安撫道:“師尊,不妨事的。這是每一個男孩子都必經的階段。”
裴諾只剩下咬牙了:“本尊知道。”本尊怎會不知!本尊比你大幾千歲,知道的事情遠勝過你好嗎?
只是……為何要是在他的面前。
裴諾歸根究底還是覺得都是此人之錯,若非他把自己殺了,自己怎會需要重生到這樣一個小孩子的身體裡經歷這種尷尬!
洛星磊察覺到他師尊看他的眼神越發不善,於是和氣的笑道:“師尊起身吧,我吩咐侍女來收拾便可。”
裴諾恨恨的瞪他一眼,自起身換衣去了。
換完衣衫,用過早飯,裴諾自去園子裡練劍。
他這把劍也是萬中無一的佳品,名喚靈秀,劍身細長輕靈,正適合他如今使用。
不過當初洛星磊為他捧來此劍之時,他卻看都未看一眼,只問道:“本尊的明光劍呢?”只有明光劍,才與他的紫薇功相得益彰。
然而洛星磊卻奇道:“師尊的劍?弟子怎會得知?”明光有靈,日日與師尊相伴,當真讓他好生嫉妒,怎麼可以輕易交還。
裴諾磨牙,當時他真想抄起手中的劍,狠狠的給他一劍。
礙於以他如今的修為恐怕還刺不穿他的護體靈氣,裴諾只能先忍了下來。
暫時先用上這把靈秀劍。
園子裡不論四季,桃花盛放。
粉紅色的花瓣隨風舞動,裴諾見之,竟然心有所感,斜斜刺出一劍,劍尖輕點花瓣,隨後一滯,然後順著風的規律舞動起來。
劍花點點,伴隨桃花盛舞。
煞是好看。
然而裴諾乃是隨心所致悟出這套劍法,卻完全忽略瞭如今的他早就不是可以任意自創劍法的身體了,在舞到一半之時,他身形就已經有了停緩,已然後力不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