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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長的走廊曲徑,不斷的奇觀異景,繁瑣、唯美的細節透著一種極盡優雅的華麗。白初宜只是默默地走著,步伐一絲未亂,身邊的護衛隨從並未察覺她有任何異常,直到她忽然停下。
有一些細小、涼爽的水滴輕輕落在人的身上,不久,細密的雨絲瀰漫在天地間,白初宜就在這時,站在曲池的石拱橋上,再不走一步。
易洛得到訊息時,已經是一個時辰後了。
雖然不明白紫華君站在這裡淋雨的原因,但是,根深蒂固的敬畏讓護衛隨從無人敢上前勸止,最後,中軍衛尉終於想到通知王上。
碧水、細雨、小橋……
易洛看到這一幕時,恍若雷擊,一下站住,半晌沒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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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洛,到今天,你仍然只為報復?”一身淺紫裙裳的紫華君緩緩退後,平靜地問他。
細密的雨絲其實什麼都遮不住,對峙的兩人可以清晰地看見彼此的臉,但是,那一刻,似乎有什麼東西模糊了視線,令他們都無法看清楚對方的神情。
“……是!”
易洛記得清楚,一年前,沉默良久,他依舊如此回答。
於是,紫華君微笑,眯起的眼簾擋住了眼中的神色,令他心驚,下意識地上前一步。
轟!
看著她身邊的橋欄上的石獸被一掌擊碎,他再不敢動一下,只能看著她手扶後破碎的橋欄,笑得優雅。
“當真?”她用力按手,感覺到粗糙斷面磨礪手心的輕微痛意。
——她難得地又給了一次機會。
他幾乎就想改口了,終在感到她冰冷、審慎的目光後,決絕開口:“當——真——”
她揚手拍下,他以為又會是一聲巨響,下意識地閉眼,卻久久沒有動靜,再睜眼,只見紫色身影已經遠去,破碎的橋欄上,雨水中溢位幾絲殷紅。
*****
隱隱地,易洛已經明白她為什麼站在這兒了!
各國若是新建王宮,都是按照聖朝制度了,流水、石橋,形制大致相同,更何況安陽宮本就是聖朝行宮。
相似的環境,飄落的細雨……
——但是,是什麼讓她回想起舊事呢?
無論如何,易洛不可能放任白初宜繼續站在這兒淋雨,縱然這裡都是親信之人,但是,畢竟是在陳王宮,誰知道會不會傳出什麼話?
慢慢走到離白初宜五步遠的地方,易洛站定,皺著眉沉思片刻,才開口:“……初宜……”
“什麼事,王?”白初宜平靜如昔的聲音隨即響起。
易洛不由一愣,脫口而出:“你很喜歡淋雨?”
白初宜這時才看向他,眼中凝著一抹深沉的冰寒。
“淋雨也沒什麼不好!”白初宜答得淡漠,“王有事?”
易洛看著她眼中的冰寒逐漸褪去,便知道,即使之前她的確沉浸在什麼中,此時,也消無得一乾二淨了。
攏了攏衣袖,易洛想到了一件可說的事情:“半刻前,有急報!”
白初宜正要離開,聽到這句話,立刻抬眼看向他,黑眸中一片清明。
“陳瞬遇襲!”易洛緩緩開口,“逆賊一擊不中,隨即逃散,不過……仍被追蹤到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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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防止再出現意外,東嵐派出兩隊三百餘人的軍力護送陳瞬至平奈,但是,仍在午間休息時,遇襲。
他們是在一個村落中休息的,陳瞬自然還是在馬車上,東嵐軍卻是向村中徵用了曬穀的大場,三百餘人規規矩矩地輪換著休息、值哨。
陳瞬默默地看著,自然看到那個負責的都尉付了一吊錢給村中出面的長老。那個老者連連點頭,接過錢便離開了,過了一會兒,便見一些少年揹著柴禾過來,有一個少年還提著一籃東西怯怯地走近那名都尉,兩人說了幾句話,都尉便讓旁邊的人收下籃子,又從懷中取出一個錦囊,從錦囊裡摸出幾個大錢交給少年。
東嵐軍就在大場上,堆灶煮食,很小心地遠離場上堆積的秸稈,這時,陳瞬才知道,那是一籃雞蛋,那個都尉似乎下了令,一口鍋專門用來煮蛋,煮好後,就由兩名隊率平分著取走了。
陳瞬本想看他們如何分那些雞蛋,但是,這時,都尉領著一名村婦走了過來。
“大人,出門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