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為他的生辰而設的家宴上,他直言不諱地請父母驅離那人,父親揚手就要打他,那人伸手便擋住了兄長的手,他驚出一身冷汗,第一次知道那人竟是深藏不露。
“他只是孩子!”隨手拎起不離身的酒葫蘆,那人淡然離去。
第二天,他真心地上門請罪,那人醉眼迷離,語無倫次:“總有人看得到未來,我們卻連直面的勇氣都沒有……”
那時,他不懂,後來,他懂了,卻同樣無能力。
此時此刻,白初宜的手扼住他的咽喉,他卻滿心的輕鬆——若是真的就此結束,倒也一了百了了。
“我要血珠!”白初宜沒有心情管左思的心思,只是直接冷言索要自己地目標。
“東西不在我們身上。”左思閉上眼。神色平靜,對衛從的慘呼聲充耳不聞。
他很清楚,衛從身上內著軟鎧,除非重弩,等閒弓弩是傷不了他們的。
——很顯然,這一次,神殿仍舊輸了。
——即使如此,少輸便是贏!
左思抱著這樣的心思,也就格外平靜。
白初宜卻是半點都不信。手下微微用力,冷言質問:“永寒志向甚遠,既有紫,若無血珠。怎麼可能與爾等合作?”
左思心中一緊,自知辯解不出道理,乾脆咬緊牙關,就是不開口了。
若是其它時候。白初宜還有工夫與他周旋,眼下就是時間緊迫。一見他沉默不語,白初宜微微皺眉,左手如電般迅速刺向他的肩關節。
“啊!”左思慘叫。不敢相信白初宜就這樣直接用手刺入他的肩部。
白初宜也不喜歡這種方式,只是,她手邊沒有趁手的利器。也沒時間去找。只能這般徒手刺入別人的身體。感覺實在不好。
“神官大人,我要血珠。”白初宜壓下作嘔的感覺。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