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的人才絕對不是輕易就能重新培養出來的……”
“白王又說自己忤逆……臣猜測,那應該是一個家族……”忤逆之罪只限於子女對尊長,自古如此。
“臣以為,是否白王的想法、志向與家族傳統相悖……既然,從未聽說世上有什麼家族有如此教養之能,又有聖朝血統,可見,那一定是一個要求隱世的家族……白王顯然不是那樣做地……”
蕭漠的言辭稍顯凌亂,不過,意思是清楚,易洛聽到這兒,抬眼看向他,卻沒有出聲打斷他地思路。
“雖然聖朝律法允許所有的帝室直系血脈敬月,但是,太過久遠的歷史,太過淡薄的血統,聖朝直系庶支其實根本不會堅持敬月,聖帝頒制,只有各宗嫡系子嗣才必行敬月之禮,庶支不論。”蕭漠根本沒有看易洛,只是順著自己的思路說下去,“臣看白王地舉動,敬月似乎是習慣,可見,他至少是家族嫡系血脈……如此重要地身份,哪怕是忤逆被逐,家族也不會毫不關心吧?”
“你認為是白家的人……”易洛忍不住開口,蕭漠卻沒有驚訝,只是輕輕點頭:“臣覺得有可能。”
“那麼……對白王地出身,除了這些猜測,卿可有線索?”易洛沉吟片刻,抓住關鍵,認真詢問。
蕭漠再次搖頭:“臣毫無線索……”
易洛皺眉,卻也無奈,剛要開口,卻見蕭漠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不由揚眉:“如何?”
蕭漠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原少監卻說了一件事,不知能不能算是線索。”
“說!”易洛沉聲吩咐,隱然有一些不悅。
“北關之戰!”蕭漠咬了咬牙,“原少監說,北關之戰除了成就東嵐焰海營的威名,東嵐別無收穫,不似白王的作風。”
易洛愕然:“事關神洲安危,難不成要坐視柔然之禍重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