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致遠點頭,將袖子一捋,指著他們罵道:“不錯,你們這幾個老不死的!”
那東海四聖氣得頭髮鬍子不停地顫抖,叫了起來,說道:“你這廝!”
拿著打神鞭的老者,將手中的打神鞭狠狠擲出,那件兵器在空中飛旋,劃出一道弧線,朝著皇致遠狠狠地打去。
“放箭!”
“嗖……”
禁衛軍的頭領一聲令下,幾百支箭像狂風暴雨一般地席捲了來,將那四個老者和兩個女人包圍了住。
那兩個女人本領稍微小了一點,趕緊朝著後面退去,而那四個老者則是依仗著自己的本領高強,揮舞著兵器朝著他們撲了過去。
皇致遠冷笑了一聲,一揮冰魄龍雀刀,身子稍微縱起,迎了過去,林清荷和眾多的禁衛軍也都不甘落後,朝著他們蜂擁過去。
雙拳難敵四手,何況是武藝高強的禁衛軍。
再者,皇致遠和林清荷的武功也是極高的,雙方混戰在一起,都得不到便宜。
皇致遠對戰那個拿著花籃的老者,那個老者伸手從籃子裡面取出了一枝鮮花,在空中輕輕搖晃了一下,那枝花變得很長,居然是純鋼所制,花瓣都是鋒利無比。
而那個花籃亦不是凡品,掃過禁衛軍的頭頂,便能將他們的人頭震碎。
而皇致遠的冰魄龍雀,則是吹毛即斷,只一刀就將那個花籃闢為了兩半。
那個老者在花籃被劈壞時,手一抖,將花籃中的花朵震飛出去,凡是被花朵擊中的人,都吐血身亡。
 ;。。。 ; ; 林清荷說道:“致遠,若是以後,我們都可以經常來這裡看璀璨夜空下,這一湖平靜的湖水,那該是多好,你不知道,此刻我的心中,亦是如同這湖面一般的安寧。”
在這裡,她有種與世無爭的感覺,即便只是這樣與皇致遠並肩而坐,她也是滿足的。
皇致遠笑了笑,伸手輕輕摟住了她的腰,鼻尖在她的秀髮上輕輕嗅了一下,說道:“荷兒,有你在我的身邊,無論是天涯海角,我都是開心與滿意的。”
林清荷的唇角邊上輕輕勾了一絲笑意。
翌日。
三皇子和八皇子載著皇上賜給他們的禮物,浩浩蕩蕩地回去了,皇輕羽雖然百般不願意,但終究好死不如賴活著,她哭著哭著,也就同意了。
因為皇輕羽的下嫁,林清夢便赦免了。
昨晚,林振雲一直跟皇上交涉,林清夢雖然不是什麼好的棋子,但終究不想讓她嫁去風朝送死,林振雲的棋子不多,能留下一個,便留下一個。
林清夢知道後,如同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只是,她和三夫人還是沒有想到林清荷喊她入宮是為了做個備胎,時刻準備著將她犧牲掉。
林清荷和皇致遠也在三皇子他們離開之後,率領了隊伍朝著南方的災區趕去。
一路風光無限。
他們乘坐的馬車雖然不是特別的豪華,但也是非常舒適。
糧食已經提前送了去,這一次他們便是輕裝上陣,僅帶了幾百禁衛軍護送。
坐在馬車裡面的時光是寂寞和無聊的,但是因為有皇致遠在身邊,林清荷便覺得好很多。
她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副紙牌,說道:“我們來打馬吊吧。”
“馬吊?”
“嗯,我特別研究出來的。”
兩個人在馬車裡面打馬吊,玩得很開心,輸的人就要被贏得人刮鼻子。
林清荷總是贏,皇致遠總是輸,所以,皇致遠的鼻子都被刮紅了。
皇致遠很聰明,一學就會,慢慢的,他也可以贏一點。
此去南方,兇險重重,林清荷和皇致遠的心中也是知道的,別說到了災區,就算是在途中,也是會遇見很多的兇險。
日落西山,林清荷打了一天的馬吊,鼻子都紅紅的,此刻她趴在馬車的車窗上,看著外面。
暮靄沉沉,歸鴉陣陣,晚霞滿天。
林清荷說道:“趕了一天的馬車,累不累?”
“不累,這點小痛苦對我來說,實在是不能算什麼。”
皇致遠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趴在了她的身後,笑眯眯地說著,林清荷幾乎都能感受到他的體溫。
車伕不是長河,是另外一箇中年男子,他駕駛馬車的技術似乎是要比長河更好一點。
林清荷說道:“還有多久道驛站?”
“還早,需要翻過前面的一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