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卻是笑著說道:“小姐,在這裡就應該格外小心才是,咱們現在就是在狼窟,一點都馬虎不得啊。”
林清荷搖搖頭,說道:“錯,他們是不會這個時候在飯菜裡面下毒的。”
珍珠有些不解,問道:“為何?”
“因為,”林清荷喝了一口稀飯,繼續慢悠悠地說道:“因為,他們不敢確定二殿下會不會吃啊,毒死了我是小,萬一毒死了你們的二殿下,那就攤上大事了哦。”
 ;。。。 ; ; 二夫人也留下來了,她可是這件事的主謀,自然是不能離開的。
皇致遠說道:“那就請張大夫人命人帶我們前去休息吧。”
林清荷站了起來,說道:“是啊,夜色已經深沉,我若是在林府,早就已經休息了,還是請大夫人快一點吧。”
張大夫人冷冷地說道:“林縣主別急,你和殿下的住處,與他們的不同,府上會派專人照顧你們的起居飲食,還有負責你們的安全。”
呵呵,監視就監視唄,還說的這樣冠冕堂皇。
好在林清荷不計較這些,只是跟著那幾個下人一起,朝著廂房走了去。
今晚,她要好好地休息,這樣明天才有足夠旺盛的精力反撲,尤其是那個傳說中相當厲害的人,明天一定要打敗他!
林清荷想著,唇角微微一勾,心裡面豁然開朗,不管在哪裡,只要有皇致遠在身邊,一切都是幸福的。
皇致遠很不放心林清荷,所以他們住的是同一間房,當然是分開的,即便這樣,依舊是讓人覺得他們兩個人已經不純潔了。
二夫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心中想著,若是這一次被林清荷反撲成功的話,她的又一條妙計,怕是也該差不多了。
林清荷,你這個小賤人,你就等著吧,你一定會下地獄的,你一定會在老孃的手裡面隕落的!
二夫人想著想著,都不由咬牙切齒了起來,自從林清芙被送去了庵堂,她就一直在忍辱負重,她將所有人的嘲笑都當成了耳畔風,她不去理會,也儘量讓自己變得不在乎,因為她堅信,總有一天林清芙會出來的,總有一天,她還是會成為太子妃的。
只要有心,就一定可以。
二夫人躺在床上,整個人熱血沸騰,她雙拳緊握,恨不能立刻一拳頭,將林清荷的腦袋砸個洞。
只有讓林清荷死得很慘烈,她才有報復的快樂,才覺得自己替林清芙出了一口惡氣。
想起了現在還在庵堂裡面受苦的林清芙,二夫人心中的恨,就像正在打氣的氣球一樣,劇烈地膨脹著。
而林清荷卻是在房間裡面跟皇致遠說著話,如今事情發展到了這裡,基本上還是在她的預料之中,只是,目前尚且不知道他們找來的人,究竟是誰。
不過,不管是誰,皇致遠都不怕,因為在皇朝,還沒有人比皇上更厲害,皇上尚且如此地信任他,重用他,自然是不會讓人胡作非為。
皇上雖然很迷信,但這次張大夫人請來的是一個和尚,在皇朝和尚的地位不俗,但皇上本人卻是極其看重道教,而虛青子已經死了,現在皇上身邊的大紅人是天璣子,天璣子是皇致遠的人,自然是會向著林清荷,有他在,皇上是不會定林清荷死罪的。
只要沒有定死罪,就一切都不用擔心,林清荷翻盤絕對是有機會的。
皇致遠說道:“荷兒,你怕不怕?”
“怕?”林清荷笑了笑,白皙的臉上,帶著幾分笑意,伸手在鬢邊的小辮子上輕輕捋了捋,說道:“我的生命中,就沒有怕這個字,我倒是要看看,他們就算是請來了一個高人,又怎麼樣,我林清荷照樣能翻盤!”
。。。
 ;。。。 ; ; 不過,很遺憾,林清荷並沒有要反撲的意思,而是又走回到了座位上,緩緩坐了下來,面容依舊是安靜從容。
二夫人看著她,心中也是想不明白,林清荷究竟是在玩什麼花樣?
按理說,現在的林清荷是應該要為自己辯護了,但是,她這樣坐在那裡跟土地公一樣,是哪門子意思?
大善禪師說道:“林施主,既然如此,貧僧只好命人強行將你捆綁,置於這屋簷之下,點了天燈,驅了你身上的鬼怪,也好讓張大人早登極樂。”
林清荷沒有吭聲,依舊靜坐,而是她身邊的皇致遠卻是冷笑著說道:“你敢!”
張大夫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二殿下,這件事,還是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