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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君迎上去笑問:“去哪兒了?”瞧庭哥兒一臉的汗,忙讓下人帶他去換身乾淨的衣服。
庭哥兒便興沖沖道:“裴迎真大哥帶我去練騎射了,他好厲害!”
裴迎真笑著望阮流君道:“這要感謝我的半個老師,是我那半個老師厲害。”
阮流君知他在打趣自己從前自稱是她半個師父的事情,拍了拍庭哥兒讓他快去換衣服吃飯,又拿了帕子親自遞給裴迎真擦手。
裴迎真接過那帕子笑了笑,他記得第一次他對阮流君心生好感是因為他喝了宋元香的藥吐了時,她遞了帕子給他擦臉,他莫名其妙覺得這個人真好。
一桌子人便都落坐,說了幾句話熱熱鬧鬧的用了一頓晚膳,席間沈薇與大夫人都心照不宣的沒有提起嫁衣之事,怕毀了裴迎真的驚喜。
等用完飯,老夫人也乏了,有沈薇服侍著便讓阮流君去送送裴迎真。
阮流君心裡也急著要與裴迎真說說話,便點頭陪著裴迎真出了屋子,沈薇還特意留下了庭哥兒不讓他跟去。
夜裡沒有星月,廊下燈影晃晃。
兩個人走在迴廊下誰也沒有先開口,是裴迎真先伸手輕輕拉住了阮流君的手指,抿嘴笑了笑不講話。
阮流君側頭看他,愈發覺得他笑的‘心懷鬼胎’,忍不住問他道:“裴大人可是偷偷幹了什麼好事沒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