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突突跳了兩下,僵住身子看她,喉結動了又動,對那隨從道:“你好生守著,我送許姑娘回去。”拉住阮流君的手將她拉在了身邊。
是走的遠了一些,走上了竹林小徑中,裴迎真忽然環住她的腰將她圈在了懷裡,一低頭就親住了她的嘴。
阮流君嚇的往後縮了一下,下巴就被裴迎真抬了起來,託著她的臉不讓她躲。
身後是瑟瑟作響的竹葉,像是鬼鬼祟祟的腳步聲,阮流君生怕有人走過來,推了他兩下終是沒推開,等他吻夠了才鬆開,將阮流君一把摟在了懷裡。
阮流君被吻的氣短,臉埋在他的襟前喘了兩口氣才道:“你……你怎麼了?”似乎不怎麼高興?
裴迎真抱著她,手指慢慢的在披風下撫摸她的手臂,摸到她的袖口果然她只穿了薄薄的裡衣和一件寬大的外袍。
“你方才……在同他說什麼?”裴迎真開口問她。
沒頭沒腦的問的阮流君愣了一下,仰頭看他,“誰?”
“隨侍。”裴迎真低頭看她,“這麼晚了,穿這樣薄也不怕生病?”
阮流君望著他望著他,忍不住笑了,“裴大人不會在生氣我與那隨侍說話吧?”
裴迎真將她在懷裡貼了貼,“我生氣的可不止是這個。”
“那還有什麼?”阮流君貼在他身上,臉紅了紅,只覺得太近了,什麼都感覺到了。
裴迎真將手中的簪子壓在了她掌心裡,低聲對她道:“你既知道聞人安回來了,怎麼就不知避著他一些?”
阮流君攥著簪子,詫異的抬頭看他,“我只是想來看看你。”
“我自然知道。”裴迎真看著她小小的臉,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嘆氣道:“可若是被聞人安撞見你怎麼辦?”
阮流君不解的皺了皺眉,撞上了……有什麼?
“他連妻妹的主意都打,你引起他的注意總不是什麼好事。”裴迎真託著她的臉,看她那副驚詫的樣子又嘆氣道:“你以為他對陸楚音是什麼樣的喜愛?不過是討他歡心供他歡愉,陸楚音離宮這幾日,你以為他沒有找過別的女人?他可不是情聖,不過是得不到陸楚音才如此耿耿於懷。”
陸楚音離宮的當天夜裡,他就寵幸了她宮中奉茶的小宮娥,於他而言天下女人都是供他享用的,不過是陸楚音最讓他念念不忘而已。
這樣的人,裴迎真最怕他會注意到阮流君。
阮流君臉紅了紅,“你擔心的太過了……你以為我是天仙?”
“你就是。”裴迎真低頭親了親她,又將她在懷裡抱了抱,“你若是平庸一些也好了,可你這麼好,我生怕再出什麼岔子。”
在這種時候,若是聞人安注意到流君,他真的就是全盤皆輸。
“流君。”他又嘆了口氣,“你能不能答應我,以後儘量不要出現在聞人安面前?”
阮流君貼在他懷裡,聽著他那語氣禁不住抿嘴笑了。
“你笑什麼?”裴迎真托起她的臉看。
阮流君越笑越好笑,抿著嘴看他,忍了又忍才笑道:“笑你傻,有塊石頭就寶貝的以為天下人都要搶走它。”抱著他又笑,“你傻不傻裴大人?”
裴迎真看著她又氣又無奈,笑著捏了一把她的腰,“你不瞭解皇帝,他這樣的人做出什麼事都不足為奇,你就不能老老實實的聽我一次?”
阮流君在他懷裡笑著拉住他的手,忙不迭道:“聽你的聽你的,以後我若是再見聖上,就裝瘋扮傻行不行?”
裴迎真無奈的抱住她,苦笑道:“你要如何才能明白我的一番苦心?”
阮流君抬頭看他,輕輕笑道:“我怎會不明白你的一番苦心?”
“你當真明白?”裴迎真問她。
阮流君笑著點了點頭。
“那你……”裴迎真低下頭去,瞧著她的嘴唇道:“親親我。”
阮流君臉一下子就紅了,不敢看彈幕裡起鬨的,伸手輕輕攥住了胸口的螢石攝像頭,飛快的在裴迎真唇上親了一下。
彈幕裡頓時就炸了——
嚯嚯嚯霍元甲:主播!你這樣就太不厚道了!居然還帶發糖捂住攝像頭的!
最愛病嬌變態:主播我們等這麼久,吃口糖容易麼tt
今天裴迎真來了嗎:螢幕一黑,我以為我的手機黑屏了呢……
我愛主播:是我主播粉我也受不了了,主播我們也要親!
霸道總裁:主播,我也不幫你了,你只能再親一口補償給我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