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就是裝逼嗎?
翀翽:還有,人家堂堂一個郡主需要來裴家擺譜?需要向商人之女的主播擺譜?哪裡瞧得上。
宅鬥萌:腸胃不好就在家吃飯,你到別人家做客吃飯時掏出自帶的筷子說我為了身體健康自己帶筷子用,不用你們的。你看你會不會被打。還有,你確實挺裝逼,看你的名字就知道了。
我是主播粉:那個兩個羽的,你說話我咋這麼不愛聽啊,主播商人之女怎麼了?怎麼郡主才一上場就自帶粉撕主播了?
淡定的圍觀群眾:這咋還掐起架了啊,主播那邊還沒開撕,你們就開撕了。
霸道總裁:哇,說明直播間要火啊。另那兩個字我查了一下,好生僻哦。
阮流君放下茶杯,捏著耳墜樂了,別人她說不準,但寧安她們也算是一塊長大,生活習性她還是知道的,寧安今天來確實在擺譜,她寧安來國公府做客多少次了,哪一次喝不慣別人的茶,還自帶杯子的?
來也只是帶一兩個丫鬟服侍。
不過她也不太明白寧安今天來擺這個譜圖什麼,她如今是許嬌,許嬌和寧安可從未見過面。
寧安那邊被宋元香和裴惠月奉承了半天,可唯獨阮流君坐在對面冷冷淡淡的連個腔都不搭。
“許妹妹身子可好些了?”寧安放下茶盞關心的問道:“我早就聽謝大哥說起你這位義妹了,先前就想來瞧瞧你,只是一直沒有得空。”
阮流君冷淡道:“我有什麼可瞧的?不過是一介平民女子。”
她這話說的衝,讓宋元香都覺得太過分了,好在寧安郡主是個好脾氣的,非但沒有計較,反而笑盈盈的同她繼續說話。
“許妹妹過謙了,能被謝大哥收為義妹,還如此關心的一再來探望你,定然是與尋常女子不同的。”寧安柔柔的嗔道:“謝大哥可不會對尋常女子這般關切的。”
張口閉口謝大哥,那看來寧安是為了謝紹宗來的,因為謝紹宗來看她太頻繁了?
寧安……對謝紹宗可真是上心啊。
阮流君看著寧安淡笑道:“我也一直好奇,謝相國如何會如此關心我這麼個平民女子,不知寧安郡主可瞧出來為什麼了?”
寧安早就將她打量了個遍,她對這個許嬌的印象就兩個字——豔俗。五官是挺好看,身材也不錯,玲瓏有致,腰細的纖纖一握,該豐滿的地方卻也是極為豐滿,只是豐滿的太過豔俗了。
謝紹宗竟換了口味喜歡這種的?他不是隻愛阮流君那高山銀雪一般的嗎?
寧安笑道:“我原先也好奇,今日一見許妹妹便是明白一些了,許妹妹這樣粉雕似得人兒,別說是謝大哥了,我見了也一見如故打心底裡喜歡,況且許妹妹是謝大哥親手救回來的,這等緣分多難得。”
阮流君聽的肉麻。
裴惠月卻是十分關心的問道:“郡主與謝相國十分相熟嗎?”
寧安歪頭對她笑道:“我與謝大哥打小便相識了。”
“打小便認識了?”裴惠月十分豔羨的問:“那且不是青梅竹馬?”
寧安低頭笑了笑,“也不算吧,謝大哥十三歲入京,我是那時候與他相識的。”
裴惠月很感興趣的又問:“十三歲啊,那時郡主才幾歲?你們是如何相識的?”
“惠月。”宋元香笑著道:“這等私事哪能問郡主。”
寧安十分好說話的道:“無妨的,只是閒聊閒聊。”她耐心的對裴惠月道:“謝大哥十三歲便中了亞元,才學非凡,被老國公看中收為弟子,我那時常去國公府找國公小姐玩,一來二去就和謝大哥相熟了。”她笑了笑,“說起來倒是好笑,謝大哥第一次同我說話是因我摔了一跤,他過來問我有沒有事,我那時才十歲,哭的跟個花貓似得。”
阮流君心中又寒又重,她與寧安五六歲就在一塊玩,到如今只是她口中認識謝紹宗的一個契機,多可笑,十三歲謝紹宗名動京都拜在她父親門下,她那時帶著總跟在她身後叫她阮姐姐的小寧安一塊去偷看這位少年才俊,哪裡知道那時寧安就對謝紹宗充滿了敬仰。
怪不得她那時來找她玩十次總有八次詢問謝紹宗會不會來。
那時寧安像個貼心的妹妹一般跟在她與謝紹宗的身後,如今,她卻成了寧安與謝紹宗故事裡的一個小配角。
裴惠月豔羨的看著寧安郡主,又詫異問道:“那位國公小姐可是謝相國未過門的妻子阮流君?”她聽說阮流君可是劫持了郡主逃出大牢的。
寧安的臉色沉了沉。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