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陸楚音吃肉的,“如果許姑娘再贏了,不止小鹿歸你,我也隨你處置。”
滿堂驚訝。
謝紹宗出言提醒道:“殿下,玩玩便罷,不要太過了。”
“玩玩而已。”聞人瑞卿起身道:“怎麼樣許姑娘?你贏了今日就可以讓我為你做一件事,任何事都可以。但你輸了,我要陸楚音為我做一件事。”
陸楚音臉色一黑。
阮流君也黑了臉色,這個太子是小孩子嗎?處處針對陸楚音,態度不要太明顯了。
她抬頭對聞人瑞卿一笑,“好啊,太子殿下想玩什麼?”
聞人瑞卿一喜,想了想,忽然指著堂外那棵紅葉樹道:“春煙兒去在樹上放一支花瓶。”
春煙兒應聲找了一支細長脖的花瓶放在了樹杈上,“殿下這樣可以嗎?”
“可以。”聞人瑞卿道。
堂中的閨秀看的好奇,問道:“這是要做什麼?”
聞人瑞卿對阮流君道:“我們就比射箭,誰若是一箭射中那個花瓶,誰就算贏,怎麼樣?”
閨秀們竊竊私語,射箭?一個小姑娘誰會射箭啊?她們這些人弓都沒摸過,這都是男兒家玩的,哪個閨秀會這個。
謝紹宗知道他是故意的,卻是沒有說什麼。
堂外卻有人揚聲道:“瑞卿你這般可是有些欺負小姑娘了。”
小道姑引著三個人進了正堂。
謝紹宗和阮流君皆是一頓。
來的人正是顧老太傅和杜正,可他們身後還帶了一個人,衣著平常卻容貌驚人的好看,不是別人,正是裴迎真。
裴迎真抬頭看了阮流君一眼。
阮流君莫名的心虛,他……怎麼來了?
彈幕裡刷刷的熱鬧起來——
最愛病嬌變態:啊啊啊啊!我的真真終於來了!
奸臣愛好者:裴真真是特意來找主播的嗎!
霸道總裁:嗯,一定是回家一看沒人,聽說來了這裡,又怒氣衝衝的追了過來,求著老師帶進來。
:主播請好好善待我們真真。
墓遠艾理莎:主播我有一個小心願!不要刺激男主!憐愛他!
路過:哎。
阮流君心虛的看著裴迎真上前給太子行禮,又站回老太傅身後。
謝紹宗望著裴迎真笑道:“我方才邀請老太傅來一聚老太傅還推說不來,怎麼帶著徒弟就來了?”
顧老太傅嘆氣,因為徒弟非要來。
聞人瑞卿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老太傅。”
顧老太傅點點頭,看了一眼陸楚音,“你這丫頭,又不打招呼。”
陸楚音便忙上前叫了一聲:“顧伯伯。”
堂裡的閨秀們便驚了,這字都識不了幾個的丫頭居然認識老太傅?老太傅可是當今聖上的老師啊。
顧老太傅笑呵呵又道:“瑞卿,你和人家小姑娘比射箭,怎不和人家比繡花呢?盡欺負人。”
聞人瑞卿不服道:“她已答應了,老太傅怎可這般向著她。”又看阮流君,“許姑娘你可以選擇不比,但這小鹿還是我的。”
陸楚音急了,“你……你堂堂太子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
聞人瑞卿對她冷笑道:“我堂堂太子怎麼不可以說話不算話?”
“你!”陸楚音是如何也說不過他。
阮流君卻是道:“那此次我若是贏了,太子殿下可還反悔?”
“自然不會。”聞人瑞卿挑眉道:“有老太傅作證,我輸了就隨你處置。”
“好。”阮流君道:“但是要我先來射,我若是一箭射中,就算是我贏了如何?”
本就是聞人瑞卿佔了便宜,故意刁難她,且他吃定了小姑娘家家估計開弓都開不了,所以很爽快的應下,讓春煙兒拿他的弓來。
春煙兒小心翼翼的捧著弓過來。
一張沉甸甸的弓。
裴迎真看了一眼,站出來道:“太子殿下,不如由我代替許姑娘來比試,我蒙上雙眼來。”
謝紹宗看他一眼,笑道:“比賽一事哪裡有代替一說?況且裴少爺又不是許姑娘的什麼人,要如何代替?”
阮流君怕太子說出什麼傷裴迎真的話,便道:“不必。”她上前接過弓,在手裡掂了掂,有些重,扭頭對裴迎真道:“不必擔心我,你放心。”
裴迎真看著她,她今日也是精心裝扮過,一身白衣襯得她容顏似雪,皓腕如霜,他如何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