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阮流君拍了拍她的手道:“多謝大夫人二夫人特意來瞧我。”
也沒再說什麼。
宋元香有心和陸楚音說幾句話,但陸楚音那個直腸子,不太愛搭理她,她也就不自討沒趣。
倒是裴惠月繞來繞去的問她,“許姐姐怎麼會弄成這樣?是掉進湖裡了嗎?那那日我們怎麼沒有找到你呢?”
阮流君笑笑道:“裴三小姐是來探望我了?還是來八卦了?”
裴惠月撇撇嘴怪里怪氣的道:“那日許姐姐可是風頭出盡,要不是你那麼愛強出頭還老是愛往庭哥兒身邊湊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對裴子玉道:“那麼多的閨秀怎麼那登徒浪子就盯上了你呢?對不對子玉。”
裴子玉跟著點了點頭。
宋元香也道:“我聽月兒回來說了,哎,那些的小姐們咱們不好相與,以後就不要再去這樣的聚會了,免得再出什麼差錯。”
“是啊,以後就好好在咱們府上玩一玩就好。”杜喬也應和。
宋元香又溫溫和和的道:“這次的事雖不怪你,你卻也應當謹慎著些,且先不提,等你好一些的時候去跟老太太請個安吧。”
阮流君冷笑了一聲,敢情裴家人不是來探望她的,而是巴巴來數落她的。
她還沒說什麼,陸楚音聽不下去了,一拍桌子指著裴惠月道:“你還敢說,當日就是你和你這個妹妹把裴迎真大哥叫走了,我才費了好大勁找到他!”
什麼?
阮流君看陸楚音,“怎麼回事?”
陸楚音氣哼哼的道:“那天你不是讓我去叫裴迎真大哥嗎?我去了就被寧安她們攔住了,問我幹什麼,我就說有急事找裴迎真大哥,她們說被裴惠月她們叫走了。”她瞪裴惠月一眼,“我急著救你,找不到裴迎真大哥,就求寧安救救你,然後她就叫了謝相國他們去救你了。”
原來是這回事,怪不得那麼久才來,也怪不得來了那麼一大群人,原來都是寧安和裴惠月的功勞。
裴惠月卻道:“我又不知道你會找我二哥,我就不能跟我二哥說幾句話嗎?”
說幾句話?阮流君笑了,裴惠月何其討厭裴迎真,在裴府見到他連個招呼都不願意打,會特意去跟裴迎真說話?
“我都看見了!”陸楚音不服道:“我看到你看見我在找裴迎真大哥,還故意叫裴迎真大哥出書齋不見我!要不是我喊的大聲,裴迎真大哥回頭看到我了,你肯定把他帶走了,你還說不是故意的!”
“我本來就不知道你要找他。”裴惠月狡辯道:“誰知道你咋咋呼呼的要找說呢。”
“你還胡說!”陸楚音氣道:“那我叫裴迎真大哥去救許姐姐的時候,你為什麼攔著他,還低低跟他說不要惹惱了郡主她們?我可都聽到了。”
裴惠月臉一紅,“我哪裡有說,是你聽錯了。”
陸楚音還要爭論。
宋元香笑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陸姑娘臉紅脖子粗的來我們府上吵架來了?”
“就是你們!”陸楚音指著裴惠月和裴子玉想發火。
阮流君拉住她的手讓她坐下彆著急。
陸楚音以為她不明真相要忍氣吞聲,更急了,抓著她的手道:“許姐姐真的就是她們和寧安李霏霏她們搞的鬼,臭聞人都查清楚了,他不讓我跟別人說,可是就是她們做的壞事,憑什麼不能說?”
裴惠月道:“我勸你不要紅口白牙的誣賴好人。”
“我沒有!”陸楚音急道:“就……就是你們,那個崔遊和聞人云就是寧安和李霏霏讓他們去的後山,你說寧安是不是讓你引開裴迎真大哥!”
“你有什麼證據?”裴惠月梗著脖子道:“人證還是物證?沒有證據就少潑髒水!”
“我……”陸楚音生氣,她沒有證據,都是臭聞人告訴她的。
阮流君拉住她讓她不要急,轉頭對李媽媽道:“去請裴大少爺過來,就說我有些事情要問清楚。”
裴惠月一聽,臉就白了。
宋元香早就聽裴惠月說了這件事,便忙道:“好了好了嬌嬌,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還計較這些做什麼。”又拍了拍她的手背柔聲道:“當著外人的面呢,有什麼事情咱們以後再說,你先好好養著身子,別再氣壞了身子。”
阮流君將手一抽,冷笑道:“誰說事情過去了?出了事情,我憑什麼不能計較?”她看裴惠月,“裴三小姐若是沒有做什麼虧心事的話,何必怕呢?你有什麼不能當著外人面說的?”
又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