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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便可以看出其價格必然不菲。真正的成熟,永遠不會浮於表面,而成熟男人的魅力便在這般低調的姿態上盡顯無餘。

這是那個花季的人完全不能抗拒的東西,包子覺得離他近一分,便更迷戀他一分,越陷越深。

飯局至中途,包子終於鼓起勇氣和他說話:“師父,你要回去了嗎?”

飯桌上很吵,他要埋頭才能聽清她的話,於是那一瞬她嗅到他身上的酒氣,還有淡淡的菸草味道:“嗯,這邊也沒什麼事。”他揉揉她的頭:“好好讀書撒。”

這樣的寵愛卻已經不能讓包子滿足,他又要走了,以後又不知何月何年能再見上一面。從此以後她與他又要回到那個大荒,變成沒有表情的刺客荒火。包子突然覺得害怕,又將隔著遊戲裡他的夫人,默默地跟在他身後,踏著大荒地圖,一遍一遍檢視他的去處,將心事埋得很深很深。她突然有一個讓自己都害怕的想法——這樣當面的告訴他。

腦海裡正邪在纏鬥撕殺,一個聲音告訴她前面是繁花勝錦,另一個聲音告訴她那不過是懸崖絕壁。

思維混亂,包子覺得自己應該喝點酒。

她真的為自己倒了酒,躲在眾人的談笑聲背後,默默地啜飲。廖落中王斌過來告訴她自己的電話號碼,他很仗義地拍她的肩:“以後有事就打哥的電話。”那時候殊小沐已經有些頭昏,連聽力都不那麼靈敏。她找了自己的手機撥過去,會長大人已經在警告“騎摩托車的”:“別帶她和你那幫子朋友一起混啊!”

王斌回答什麼,包子卻未能記得。

酒足飯飽後,會長大人仗著路段沒有交警,依然送大家回去,出門時有打扮極是清純的女人很乖巧地打招呼:“漢哥,過來了?”會長大人微笑著點頭,擦身而過時很是曖昧地拍拍她的背,沒有多說什麼。

車到A大南校門,包子終於鼓起勇氣:“師父,我……我有點事想跟你說。”

會長大人點頭,諶楊蕾蕾卻沒這麼好說話,她下車便開了副駕駛座的門來拉包子,包子很鎮定地推開她的手,她的表情從未那麼正經過:“我一會就回來。”

蕾蕾便只有縮回了手,終究只是同學,就算是七年之誼,包子爸媽都再三託她照顧不成氣的包子,她也只能做到這個地步:“早點回來。”她說這四個字時的神情,讓包子相信如果今晚夜不歸宿,她會打電話給自己父母通風報信,這比報警都可怕。

所以她很肯定地點頭:“馬上就回來。”

而他只是將車調頭,開去了小區的車庫:“想跟師父說什麼?”

他倒著車,語氣一如平常。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像包子這樣,她從小到大想要的東西很多,真正努力爭取過的,卻極少極少。青澀年華時的表白需要多大勇氣?未曾嘗過相思得失的人,不會明白。

這個世界不是大荒,我們所做的所有努力都沒有準確的計量資料,但是那一次開口,包子覺得耗盡了生命前半段所有的勇氣。腦子裡想了千萬遍,可用的詞彙越來越少,包子懷疑是不是這樣重複、大量讀寫已經造成了大腦的物理壞道。

“師父,我……”她真的有些醉了,臉上帶著酒後的紅暈,車燈隱約的光點落進那雙眸子裡,燦若星辰。有一種說法叫做借酒遮臉,沒有這三分醉意,這般青澀的告白也根本無法出口:“我喜歡你,我可以和你在一起嗎?”

第四十六章:她總要長大

“師父,我……我喜歡你,我可以和你在一起嗎?”

會長大人冷靜地把車倒進停車位的時候刮傷了旁邊一輛雅閣。包子很驚慌,他卻只是從車上扯了便利貼,留了自己的電話號碼貼在雅閣的擋風玻璃前。做這些事的時候會長大人的表現一直很鎮定,一直到包子以為他其實沒有聽清自己的話時,他終於開口:“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一談小沐。”

那時候是晚上九點半,三十一歲的會長大人做淡定狀面對一個大一女孩的青澀告白,他很努力地回想,還能隱約記得初中時那個自己一直暗暗傾慕的校花,而時隔經年,寒暑老卻的不止是年華。

“你喜歡我什麼呢小沐?”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溫和一些,很奇怪,也許很多男人面對這樣的表白應該會多少有些竊喜,至少這也是對自己魅力的一種肯定。可是會長大人卻只覺得不切實際,他也不需要用女人的表白來肯定自己的魅力了——向他表白的女人太多,甚至有女人在他的床上威脅如果不娶就告他強/奸。

可是那些女人,大抵也跟他一樣戲遍了風塵,最後疲累了,抱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