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不是讓你很舒服嗎?那就用心去感受,抬起你的手、張開你的大腿、擺動你的屁股,去讓自己更舒服,這樣你就會更快活……”
用輕柔得彷佛催人入眠的聲音,我不斷對羽虹進行唆使,讓她將這些話深深烙印進肉體,變成她自己意識的一部份。
進行這些工作,無法一蹴而成,幸虧我甫抵火奴魯魯島,就對羽虹進行調教,一點一滴將她的肉體調整,現在才有辦法利用短短几天之內,用密集調教作加重處理,在她本人自願配合下,提早催發出最後的效果。
看看目前的進境,羽虹已經與身在南蠻的時候相仿,會用很熟練的動作自蔚,當高潮一波波來臨時,她很暢美地顫抖接受,發出小貓叫春似的撩人呻吟;漸漸地,被開發得靈敏易感的肉體,不再能滿足於指頭的單調撫慰,已知人事的羽虹想要更多。
好幾次,羽虹在自蔚到高潮後,顫抖著雪白的粉臀,輕輕扭腰,用朦朧迷醉的眼神望向我;那個眼神我很熟悉,她並不是把我當仇人,而是單純看做是一個男人,一個可以滿足她飢渴肉體的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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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眼神令我滿意,但我卻殘酷地視而不見,這自然有我的理由。
我並不是暴露狂,也無意以調教師為職,所以整個工作的過程,就只有阿巫能夠透過魔法鏡面目睹;另一方面,這也是向他交換秘密情報的籌碼。
“約翰,你真有一手!在娜麗維亞的時候,我只知道你會調春藥,想不到你玩弄女人也這樣有本事,喂,我過些時候打算在東海再開一家妓院,你來入股吧。”
“入股?這種不道德的事情你也說得出口?夠義氣的就直接配乾股給我,如果不講義氣,那就什麼都別說啦。”
“那有什麼問題。你先幫我幹掉幻僧老妖,到時侯你佔兩成,一毛錢都不用出,還把那老妖幾個私生女的初夜,優先讓你一個。嘿,你定力真好,囚艙裡那小妞兒叫得又媚,屁股扭得又騷,你居然忍得住,動都不動她一下。”
“你懂個屁!我是在裝重傷者啊,一個重傷者還可以生龍活虎爬起來幹人,鬼才相信有這種事!而且,我這招叫做拉彈弓,現在我把她繃得越緊,彈射出去時侯的威力才會一發不可收拾。”
“……太深奧了,我很難懂。但剛剛看你玩那小妞的時侯,我險些就射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情形就如我對阿巫所言,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適度引導壓力來加快程序。
一方面,阿巫的船艦即將與天海幻僧會合,對於我退退沒有準備好刺殺計劃,頗有微詞,開始催促起我的進度。呵,看他漸漸失去耐心的樣子,我可以打包票,若我再不快點作些成績出來,我這位總角之交可能會克服心理恐懼,把我們這一男一女殺的殺,奸的奸。
一方面,我也把壓力傳達給羽虹,告訴她我們即將與敵人主力會合,天海幻僧曾經見過她,如果不能儘早回覆力量,突破身上的封鎖,到時侯肯定結果悲慘,她將與姐姐在對女性形同地獄的情形中相逢。
羽虹身上的封印是我所設,鳳凰血已經將她的傷勢痊癒大半,只要我解開封印,她隨時可以回覆力量,但我卻故意讓她以為是黑龍會下的手,這樣子施加壓力,因為她如果不能夠提升實力,憑一己之力突破封鎖,那我們狙擊天海幻僧的計劃仍大有風險。
不過,在阿巫船上幾天,我也意外得到了一些見識。
海上航行,偶爾會看到一些連船而成的人造陸地“浮舟”東海的海流迅速而詭異,論起對海流的掌握,就連生活在水面下的人魚族,有時侯都比不上這些靠海流討生活的浮舟海民。
阿巫遇到他們,就用一些日用品與糧食交換海流情報,看雙方熟門熟路的交易模式,這顯然不是第一次,令我由衷好奇,這些承受不了黑龍會暴政而亡命海上的海民們,為何對黑龍會計程車兵一點憤恨都沒有,還倒過來與之交易呢?相較於我與四大金剛到浮舟購物,報上反抗軍軍階後,險些受到攻擊的待遇差別,我還真是弄糊塗了。
“哦,你說這些爛泥啊……抱歉,你可能不懂,人在岸上就是土,離了土到海上亡命的人,會被本地海民看不起,就稱他們為爛泥……其實不論海上陸上,這些東海人沒一個有骨氣,根本全是一灘他媽的爛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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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交易的阿巫向我解釋,“把他們逼到海上來討生活的,是黑龍會沒錯,但常常來搶劫他們的,卻是那些反抗軍。一個是遠敵,一個是近仇,這些爛泥個個都是有今天沒明日的短視,你說他們比較痛恨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