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抬臂又是一記重拳,打在他滿是肥肉的臉上。
“他媽的老狗,滾你孃的去吧!”
手上感到的堅硬觸覺,還有那噴在半空中的血沫,我肯定這一擊打掉了他幾顆牙,傷得不輕。如果可以,我真想一刀把他給剁了,但他怎說也是月櫻的親生父親,這樣做並非月櫻所願。
這時候,本來被這些事變弄得目瞪口呆的賓客與侍衛群都巳清醒,意識到眼前正發生的叛國逆主事件,開始過來擒拿,但我卻早將煙霧彈與煙霧卷軸拿在手中,一經施放,頓時全場煙霧瀰漫。
宴會廳的保安是我和茅延安一手佈置,侍衛群雖然不乏高手,卻不如我這般熟知地形與暗道,一下子就輕易脫出,趕到了驛館門口。
當我趕回法雷爾爵府,茅延安與阿雪早就準備妥當,連馬車都停好在那邊,三人匆匆上車,就往城門趕過去。
(可能有很長一段時間回不未了吧……
我不由得有這種感嘆,但家裡幾個老東西卻列隊在門口向我微笑揮手。
“少爺,這裡的空間對你太狹窄了,把鵬鳥放到遼闊的天空,請你好好使用你的羽翼吧!”
想不到福伯會突然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語,我來不及回應,馬車就直奔向城門口。
訊息還沒傳過去,我們輕易出城,但是出城之後不久,大批軍馬赫然出現,我們且戰且走,希望能多吸引一刻他們的注意力,好讓月櫻一行人能夠成功撤離,也因此,在拖延了一刻鐘之後,我們終於陷入重重包圍,四周的騎兵隊不但人強馬壯,武器精良,指揮的陣頭前,還出現冷翎蘭的英武身影。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我大聲嘲笑她現在這麼絕情,完全看不出小時候我們曾經青梅竹馬,感情好過一段時間。
冷翎蘭沒有直接回應,只是在簡短沉默後,說我為了某個女人所做的事,她很佩服,而我惹出這麼大騷動,為她做掩飾的用意,她也完全瞭解,所以我要掩護的那個人,現在已經安全離開了。
這段話讓我聽了頓感鬆一口氣,但擺明打算公報私仇的冷翎蘭,卻翻臉如同翻書,說我絕對沒有資格為那個女人創造幸福,為了避免以後多讓她困擾,要我死在這裡。
“放你孃的狗臭屁,要我命就放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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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血戰難以避免,我自忖實力不足,冷翎蘭與數千騎兵絕不是我們三人能夠應付,但阿雪有大日天鏡的最終絕招,或許可以賭命一拚。
情勢一觸及發,茅延安卻抬頭看著月亮,好像在計算什麼,喃喃說什麼時間到了,差不多該失效了。
我不知道他在弄什麼玄虛,但是當冷翎蘭下令全軍突擊衝殺,突然有一個聲音從西方響起,好像萬鬼齊哭,無比地淒厲陰邪,跟著就是大批的吸血蝙蝠與骷髏兵團殺來。
“伊斯塔人來了!”
騎兵團之中有人發出了這聲哀嚎,接著就亂成一團,在冷翎蘭的率領下,與伊斯塔人的不死生物突擊隊戰在一起,殺聲震天。
我被這一切弄得糊塗了,側眼望向茅延安,問他如何請得動這救兵?他卻回答這不是救兵,而是要命的敵軍。
“娜西莎絲不是來救我們,是氣炸了來追殺我們的!”
“啊?為什麼?”
“還記得那頭玉子靈貓嗎?”
“記得啊,和那個有什麼相關?”
“……我送了她一隻受到詛咒的靈貓。不好意思,效力剛剛過了,她現在過來追殺我們了。”
“什麼?HELLOKITTY?”
我聽人提過那個邪物,據說是種類似毒品的東西,尤其對女性有不可思議的迷惑作用,一旦受到其邪力影響,就會神魂顛倒,不能自拔,整人渾渾噩噩地傻笑,並且為此傾家蕩產,仍無怨無悔。
就男人的角度來看,這實在是一頭媲美六大暗黑召喚獸的邪貓,而且照情形來看,從那失魂詛咒中清醒的娜西莎絲,對於這一頭見鬼的玉子靈貓極端不滿,誓殺了我和茅延安洩憤,如果不趁著有替死鬼擋路的機會快點開溜,早晚會出問題。
“約翰·法雷爾,滾出來,給我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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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傳來娜西莎絲極度憤怒的吼聲,還有撕裂大氣的凜冽刀罡,跟著又出現陰邪的魔力波動,顯然娜西莎絲與冷翎蘭這對宿敵已經交上手了。
“師父,織芝小姐送衣服來的時候,託我向你說,她會在索藍西亞等你。”
織芝與我相約索藍西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