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美腿,連臀幾乎佔去了整個身體的三分之二,雖然只是一米七的身高,粉腿的存在卻搶盡目光,雪嫩的肌膚,沒有半點雜斑、傷口,筆直秀挺,讓人看了猛吞唾沫,更別說長腿的盡頭,那兩團極具肉感的白嫩豐臀,燼管只是看個側面,卻已讓人遐想翩翩。
即使看不見面孔,但無可置疑的一點,就是這具胴體對我有極大的吸引力,甚至可說不在月櫻、阿雪之下,而我絕對不相信,有著這樣一具胴體的女人,會沒有足以匹配的傾城仙姿。
一切看來是那麼地誘人,我饞沫吞個不停,心頭火熱,但就是不解一個反常的問題,我的下半身……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可惡,這是不可能的啊,看到這樣的美女,我怎麼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呢?照理說,我早該硬得半天高了,現在像條死魚一樣,是因為剛才的耗損太大、太累了,還是……
還在擔心我自己是否已經開始性無能,但很快的,我就無須再煩惱這個問題了,那個理應讓我無比心動的女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身影瞬間消失,再出現時,已經超越空間障礙,來到我身前不足半尺的極近處,向我打了個招呼。
也是為了這個招呼,讓我必須對這個惹火的美女重新評價,因為這個招呼實在無比毒辣,她居然一抬腿,就直接踢在我的胯下,不曉得多久沒有被女人這樣撩陰一腿,幸虧不是勃起狀態,否則這一下雞飛蛋打,我這個淫術魔法傳人的人生也可以宣告終結了。
就算沒有重傷,但這一下撩陰重腿,也踢得我整個人縮成一團,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不停地抽動,淚流滿面,腦裡一片空白,只感覺兩腿間的劇烈疼痛傳遍全身,只要一開口就會哀號出去。
「操你爹孃的,你這小鬼怎麼如此沒用,踢個一下就縮成這樣?你這種鳥樣也能算是男人嗎?」
傳入耳中的,是我全然陌生的聲音,雖然從聲音聽起來,應該也是一名美女沒錯,可是我保證絕不會對她有淫念,她已被我判定為一個想到就會下面發痛的恐怖女性。
一腿把我踢倒在地,神秘女郎似乎對我的「窩囊樣」甚不滿意,伸手掐著我的頸項,就把我拎起來,力氣大得出奇。
我兩腿之間的劇痛仍強,疼得淚眼蒙朧,整個身體縮得像是一尾煮熟的蝦子,就聽到神秘女郎的聲音不斷傳來。
「小鬼,不過就憑著幾手三腳貓的把戲,搞了一些不知所謂的女人上手,就以為自己可以縱橫來去,所向無敵了嗎?告訴你,還差得遠呢,就這點微末伎倆,別想橫行啊!」
我不曉得她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只能簡單判斷為她瞧不慣我搞女人的行徑,當她扯著我的頭髮往上拉,與她四目相對時,我只能淚眼汪汪地哀嚎求饒。
「女、女俠,饒命啊,我……我以後不敢了……」
神秘女郎戴著面紗,遮住雙眼以下的臉部,就算近距離相對,也看不見她的長相,但與她目光相觸的瞬間,我為之一呆,確實看出了一些東西。
這雙美麗的眸子裡,有著怒氣、不層與鄙夷,但並沒有殺意,換句話說,至少這點我可以安心,這個神秘女郎並無意取我性命,而我腦中更靈光一閃,找到了那份眼熟感的源頭。
我確實見過這個神秘女郎,還不只一次。第一次是在東海之上,神秘女郎離奇出現,在怒濤之間惡鬥李華梅,為我與白瀾熊爭取時間:第二次就在這處亡靈峽谷,神秘女郎對抗大妖人、天河雪瓊,又是一場激鬥。
兩次出現,神秘女郎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但也都隔得遠遠,這還是我第一次與她近距離相對,如果不是因為這一腳,我確實應該謝謝她的,可是……她究竟為何而來?
疼痛比之前略微消減,我儘量讓自己維持理性思考,但神秘女郎此時把手一鬆,我又重新跌趴回地上去。
「你不是什麼淫術魔法的傳人嗎?都已經來到這裡了,還不去做你該做的事,整天在這裡搞女人,你要這麼沒出息地混到什麼時候?」
「……我……我該做的事……什麼……」
「操你爹孃的,叫你廢柴還真不白叫,你這是哪門子的淫術魔法傳人?法米特不但死得骨頭打鼓,連眼睛都瞎了不成?連地獄淫神的共鳴呼喚都感應不到,你吃屎去吧!」
地獄淫神的共鳴呼喚?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等待大監獄的試練洞窟,那邊的呼喚我有所感應,但那些呼喚發生在我們從華爾森林逃出以後,我忙著處理織芝的問題,又忌憚大妖人的存在,就算有心前往,也是分身乏術。
「那地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