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先生……”
不知什麼時候,離開的琳賽又跑了回來,在門口探頭露出可愛的小臉,遲疑地說道∶“有件事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想要再做一次嗎?不用客氣啊,你Chu女都是我關的,一回生、二回熟,現在該上來搖屁股了,根本不用開口啊!”
“不是啦,你再這樣我就不說了,我是想要告訴你,有件事情華姊姊沒對你說,還要我別告訴你喔。”
“哈,正常,那個鬼婆如果會對我老老實實,這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她是隱瞞我什麼?在老家有個老公?還是在老家有十幾個老公?”
“都不是,是……在華爾森林裡頭,應該是沒有酒吧的。”
“嘿,這算什麼?我一向是召妓給錢,不會到酒吧裡頭泡妞,有沒有酒吧關我屁事?讓該留心的人去煩吧。”
我不以為意,揮了揮手,腦裡卻忽然靈光一閃,“呃,什麼?華爾森林裡頭沒有酒吧?這……這可不太對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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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戰友落跑 心之縫隙
華爾森林裡頭沒有酒吧,這本來應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一點也不會不對勁,崇尚樸素的精靈們雖不至於禁絕酒類,卻也不可能像人類這樣開放狂飲,通常除了祭祀場合的飲酒外,尋常生活時,他們都是淺淺小酌,很難得聽說精靈裡頭出現嗜酒如命的豪飲者,當然就更沒有必要開設酒吧了。
當初白拉登委託我送信的時候,我雖覺得奇怪,但對於精靈的生態與民風,我只能算一知半解,想說白拉登講得如此肯定,或許我的料想有誤,所以沒有提出質疑,後來認識柏南克,發現索藍西亞的大祭司荒唐至此,喝酒什麼的更不在話下,就沒有對酒吧這一點有什麼想法。
如果琳賽只是單純提出疑問,那我也會堅持想法,對她做出解釋,但她說華更紗要她把這個問題瞞著,不能告訴我,那事情就百分百有問題了。
心叫不好,我沒有再耽擱,馬上就趕去華更紗那邊質問,想了解她到底瞞了我什麼,卻不幸撲了個空,華更紗所居的營帳裡看不到她,只有一個冷翎蘭在,當我衝進營帳,冷翎蘭正盤膝坐地,凝神運氣,行功到緊要關頭。
我知道像這一類的運功,如果被人打擾或打斷,都會非常危險,冷翎蘭也沒留個人在外護法,就這麼一個人躲起來運功,甘冒奇險,恐怕是有什麼緊急事情不得不為,我不敢出聲,安靜看了看,發現她身旁橫放著一個藥瓶,瓶中的藥丸或藥水已被服用。
很顯然,冷翎蘭是吃了華更紗的藥,正在行功把藥力化開。我知道冷翎蘭一直在接受華更紗的治療,但她先前所受的舊傷,經過這些時間治療,理應痊癒大半,不用再接受這種緊急治療,難道還有什麼別的要治?
冷翎蘭練功方式激走偏鋒,搞到身體內憂外患一堆,我也不是很清楚她的狀況,現在看著她皺眉運氣的樣子,回想她的言行,不由得疑心大起。
過了好一會兒,冷翎蘭運功圓滿,斂氣停歇,慢慢地回覆意識,察覺到身旁有人。
“你回來了……是你?”
冷翎蘭最初似乎是以為華更紗回來,發現是我,吃了一驚,身軀劇震,差一點就口噴鮮血,幸虧她修為深湛,立刻閉目靜心,將紊亂真氣平復下來。
“幹什麼?用得著看到我嚇成這樣嗎?”
我皺眉道∶“你乾脆老實告訴我,源堂對你做了什麼?或者對你說了什麼?”
冷翎蘭沉默不語,擺明不願談起此事,有時候我真是恨死了這些女人,明明心裡就是有事,卻倔起來什麼都不說,到最後不但害了自己,更害死了別人,偏偏怎麼逼問就是不講,比逼牢裡犯人的口供更困難,這個還算是好的,有些問到最後就只會哭,真是要命到家。
“算了,我知道問了你也不會說,但我告訴你,不管源堂怎麼樣,我對你沒有那種意思,也不會對自己妹妹動手,即使有,憑你的武功,難道還需要擔心嗎?我不懂你在擔心些什麼……你們這些傢伙,一個個都擅自把我當人渣,問過我沒有?不是你們以為什麼,我就非搞什麼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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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與其說是吼給冷翎蘭聽,其實有大半隻是我個人的牢騷埋怨,講完也覺得自己失控,好在冷翎蘭也已經自我調適過來,起身面對我,用一派強行壓抑後的鎮定表情,交待著華更紗的去處。
“華大夫這一路上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妥,今晚紮營後,她說要出去看看,確認一下她的想法,至於什麼時候回來,她也沒說,只說有可能直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