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己偷偷查。
「承諧你的事情,我會辦到,不過你答應我的事……」
「羅唆,你把事情辦完,該給你的東西自然會給,不過就是區區一頭母畜,難道我還會吞了不還你嗎?」
雷曼很不耐煩地揮手,看來是很討厭這個話題,或許是因為個人潔癖,不喜歡談到和女人有關的事物吧。
我一向認為天下男人皆好色,很難想像有雷曼這種人的存在,不過,這個世界上物極必反,既然有大祭司那樣的色中餓鬼,當然也就有雷曼這種視女人如無物的存在,也許我還該覺得慶幸,阿雪是落在他的手上,如果是落在大祭司的手裡,肯定會被玩到爛掉,因為以大祭司的習性,別說美貌女子落在他手中危險,就算是個相貌清秀的男孩,掉進他掌心恐怕都難保貞操。
「如果好色就是你的原動力,那我奉勸你還是快點把事情做完,屆時我不但把那個女人還給你,還可以另外送你幾個美女,買一送多,很划算。」
雷曼說著,目光望向站在我身後的碧安卡,用意是什麼不問可知。這一幕看在眼裡,我很是替碧安卡覺得悲哀,再怎麼說,她現在也是一名很出色的女性高手,容貌既美,武功又高強,要是重新選一次七朵名花,她一定能位列榜上,如此優秀的一名女子,若說成了某個大魔頭的手下「愛」將,重用之餘,還被晚晚幹到翻過去,那也算不枉此生。
但雷曼對碧安卡視若敝屣,壓根就看不起手中的這件人形工具,每次提到,都是一種極為鄙夷的口吻,這不能不說是碧安卡的悲哀。
這些事感慨無益,我也沒理由要替碧安卡爭權益,就這麼與雷曼告辭,分道揚鑣,乘車回到住所,發現冷翎蘭早就等在房裡,見到我回來,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把會見雷曼的經過簡單說一遍,同時也覺得有些奇怪,碧安卡來找我的時候,冷翎蘭住在我隔壁,以她的武功,照理說早就應該察覺到,又怎會沒有反應?我原本還以為她會無聲無息地跟在後頭,所以當我在車上發現她沒有跟來時,還真是嚇了一跳。
「你跟著碧安卡走的那時候……我這邊有個意外訪客……」
冷翎蘭說得吞吞吐吐,表情又很奇怪,我一問之下這才曉得,所謂的意外訪客竟是美豔貴婦人黛媚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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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我是為了……算了,不想說……」
表情尷尬,我大概猜得到實際情形,肯定是黛媚絲戀姦情熱,忍不住滿腔愛火,跑來這裡找俊俏情郎。如果比照琳賽那時的發情狀況,黛媚絲找上門來,肯定不會是單純坐著聊天說話,而是連親帶抱,搞不好一上來就脫衣服玩推倒。
冷翎蘭的本能反應,恐怕是一腳就把這種「採花賊」踹飛屋外,管他死不死,但黛媚絲身分特殊,冷翎蘭出手有顧忌,多半是把人的|穴道點住罰站,維持安全距離來講話。
「好羨慕啊,不愧是人氣偶像,晚上都還有飢渴慾女來夜襲,真是羨慕死我了。」
「別說得好像你沒碰過一樣,據我所知,也有很多女人半夜偷到你床上。」
「是啊,來的全是刺客,上床時候都還不忘記帶把刀咧!你大概很難想像吧,別人小時候都是和女保姆同床,只有我小的時候……一堆女刺客想摸上我的床。」
想想還真是一段不寒而慄的歲月,明明還是吃奶的年紀,半夜驚醒看不到奶瓶與奶嘴,就看到一對白晃晃的奶子……沒錯,就是一對奶子,與身體分離的那種,我們家的一群變態老僕人,殺人都不會殺得完完整整,身首分離是起碼條件,腰斬、碎屍之類的肢解花招不在話下,搞不好興致來了,直接將受害者生吞活剝,現場給分食下肚,那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其中幾位當年有過前科。
現在回想,總覺得他們如果真的要擋住刺客,絕對是做得到的,不可能每次都讓刺客摸進房,還摸到了我床邊,亮出刀子來了,這才下手把刺客給緊急攔截,小時候我會覺得是驚險,年長之後回想,就曉得根本是這群變態故意的。
往事不堪回首,要不是後來有月櫻的照顧,我能不能正常的成長實在很難說,不過……現在的我,也說不上身心健全就是了。
「唔,差點忘了問,黛媚絲過來一趟,偷香竊玉是肯定沒得手,但有沒有留下點什麼好處給我們?」
「有,雖然晚了些,不過她解了我們一個困惑,讓你還來得及做點準備。」
冷翎蘭道:「酒吧什麼的,果然有問題,我問了黛媚絲,她說整個華爾森林就只有一間酒吧,而精靈們所謂的酒吧,其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