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阿雪來得好。跟我的時間最久,接受我頤指氣使調教的阿雪,每次歡好結束後,不管有多疲倦,都會強撐著睡眼,趴在我胯間把穢漬清理乾淨;每當她乖乖舔著香舌,我總會想起發情的母貓,而她一面搖曳著狐尾,一面高撅著白嫩屁股的樣子,則是我最愛看的性感景緻。
織芝在這方面就比較不如人意。因為沒有經過充分調教的關係,在我們的交媾結束後,她稍事歇息,就起身拿毛巾擦汗與更衣,這點實在是讓人有些可惜。
“等一下,先別穿上衣。”
在織芝要把背心套上時,我讓她停下,像審視一幅絕美藝術品般,撫摸輕觸著她嬌嫩的裸背。
肌膚雪嫩得像是初釀鮮奶,也因為這樣的白皙,所以那一幅佔據她大半裸背的龍蛛刺青,黑紅色的猙獰斑紋,才異發顯得詭異、邪惡,隨著肌膚的輕輕顫動,栩栩如生,彷佛這頭可怖的邪物就要活過來。
然而,這樣一幅邪異醜陋的龍蛛紋身,出現在少女的雪白裸背上,襯著她一身玲瓏的婀娜曲線,往下看見性感的小圓屁股,整體卻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至美,比任何雕刻、畫作更具生命力,讓我每次看見,都不禁伸手細細撫摸讚歎。
這個邪異的蜘蛛圖案,並非真正的刺青,而是我以織芝為母體,修練“地獄淫神”所種下的魂獸。照淫術魔法書上所說,每當使用地獄淫神,或是母體本身氣血流轉到一定狀態時,刺青就會浮現,而在我與織芝的交媾中,平均三次裡頭會浮現一次,這是否代表我的技術不夠好,以至於她的高潮不夠強烈,那就有待驗證了。
織芝曉得我愛看她裸背上刺青的習慣,所以只是沉默著不出聲,直到刺青的顏色越來越淡,她才很小聲地問了一句。
“相公,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什麼東西?”
“你剛才說……我是花瓶……”
看不見表情,但從顫動的語氣,我知道織芝很在意這個問題,而適才歡好中她問這問題的樣子,也再次出現在眼前,剎時間我明白了她的用意,一股強烈的厭煩感覺,突然湧上心頭。
為什麼女人總是喜歡問這種問題?難道越是聰明的女人,越是會問這種讓人厭惡的問題?為什麼織芝就不能像阿雪那樣溫馴,乖乖地嬌嗔一句“我要當個師父喜歡的花瓶”就好了呢?
心頭湧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