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想到一個可能性之後,一下子緊繃起來。不由分說,我一把掐住茅延安的脖子,厲聲喝問。
“該不會……是你要心燈老鬼這麼整我的吧?要他把我在南蠻的事當眾抖出來?”
“別、別誤會,我……我喘不過氣了。絕對、絕對沒有這樣的事……”
這樣子辯解,但從我手勁沒有放鬆,他想必也知道我不怎麼相信,這才在我稍稍鬆手後主動招供。
“我真的沒有唆使他這麼做,不過……前陣子收到他的資訊,向我查問南蠻一事的真假,我把你誇上了天去……這也是為你著想,如果不先美化你的形象,到時候你玩過羽虹丫頭的事情被揭露,心燈不是非殺你不可?”
“你什麼事都能說出一堆大道理。”
“我這是為你著想。況且,你看不出來嗎?你嘴邊的月雪雙湯,都有相同期盼,希望你早一日變成你父親那樣的英雄人物啊。”
“不要……再讓我說第二次,我不想和那個變態老爸一個德性。你再說一次,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好好死。”
“好,我們不說你的變態老爸。但你是一個務實的人,眼下局面這麼不利,除了遠慮,還有娜西莎絲這個近憂虎視眈眈,你沒有一點傍身之技,怎麼撐下去?難得那個玩幼女的老變態這樣大方,讓你使用宮內庫藏資源,你……”
“就算要練武,也不需要靠皇宮啊!阿里布達皇宮能有什麼好東西?裡頭凡是有點苗頭的秘笈,早就被我們家上兩代給順手帶回家了,翎蘭臭婊如果不是被送去慈航靜殿,憑那堆爛書根本練不出個屁來。”
被我這一說,茅延安點頭道:“對啊,法雷爾家的玄武真功,天下第一,你只要把玄武真功練個一兩層,比什麼秘笈都管用,既然你也這麼說,那你……”
“你好像忘記了,我過去說過很多次,我天生體弱,不能習武的。”
這話題我們並非首次討論,茅延安過去也唆使過很多次,但每次只要說到這一句,他就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