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比上好的瓷器更白皙細緻,每次部讓我愛不釋手,喜歡一下一下地拍打。
(不行,再玩下去就耽擱正事了……
以極大的定力,我試圖離開,但起身的動作卻鬧醒了阿雪。
“嗯,師父你早……”
揉了揉朦朧的睡眼,阿雪的聲音中,滿是尚未清醒的慵倦,可愛的模樣,像極了一頭懶洋洋的小狐狸。
昨晚使盡渾身解數,讓我在她身上發洩了幾次,好不容易才能闔眼休息,現在正是最疲憊的時候,換做是別的女人,這時候一定會倒回去繼續睡,不過,阿雪在這方面,是個很有“教養”的小女人,即使意識還昏昏沉沉,卻自動伸手到我胯間,很熟練地用柔軟的掌心,搓摩半硬的肉莖。
“啊!阿雪,不是這樣……今天、今天不用……啊……”
我的攔阻並沒有什麼用,反而讓事情更糟,昏睡中弄錯我意思的阿雪,只以為我今天興致大好,要玩豐盛一點的花式,就半眯著惺忪睡眼,把手放到我肩頭,讓我躺平下來。
因為意識不清,阿雪的大力氣讓我根本沒有掙扎機會,就被按回躺平在床上,跟著地伸展大腿,跨坐在我腰間。
身為孤女,阿雪有一樣很特殊的絕活,當她用毛茸茸的狐狸尾巴,靈巧地在我的肉莖上來回挑弄,那種又癢又刺激的觸電感,很快就讓半硬的肉莖鐵立如槍,高高舉起。
阿雪調整了一下位置,沉腰坐下,硬挺肉莖進入了緊窄的肛菊,彷彿被一個火熱的鐵箍套住,又緊又燙的感覺,立刻就讓我深深迷住,忘記了本來目的。
事情至此,已經不用再說什麼了,我兩手一推,讓阿雪穩穩地挺直了腰桿,高聳肥碩、如白瓷海碗倒扣的大Ru房,立刻佔據了視線,隨著我們的插送,來回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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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邪蓮、織芝的搖胸,可以用|乳波來比喻,那麼阿雪H罩杯巨Ru所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恕嘯的海濤,近距離看來,更是有著湧潮潰堤的衝擊性。
經過長時間的開發,幼嫩的肛菊像另一個嘴巴,緊緊吸住我亢奮如鋼的肉莖,幾乎沒留下空隙。迂迴的膣道里,殘留著昨晚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