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拉?彆著急,馬上好”殷緣取笑我
“恩,好香啊,等吃完再想害怕的事情。”我吞著口水說。
“你個豬羔兒,羊肉好了,喂,別下手,給你筷子。”殷緣笑我。
“你絲豬羔兒滴哥哥大豬羔兒。”我拿過肉的油汪汪的手指著他說。
“小排好了”
“恩,好香,來你嚐嚐,我洗手了”
我拿起一塊小排送到殷緣嘴邊,他頭一低,張開嘴巴,我手往前一送,連肉帶手都被他含住了。
我臉一麻,心猿意馬,覺得他的唇怎麼那麼軟呢。
殷緣意猶未盡的唆了下我的手指,我趕忙把手抽回來,不行了,再繼續我該噴鼻血了。
“放心,我再餓也不吃生豬蹄”殷緣譏笑我。
這次我沒反擊他,手指上一直殘留著他嘴唇的感覺。
“喂,想什麼呢,吃飯要專心”我回神,眼前是殷緣的一張放大俊臉。
“沒……事,我剛在想。媽會不會發現,你沒事別離我這麼近,嚇死人不償命。”我拍拍胸脯,裝作很害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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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吃的很愉快,吃完後兩個人都撐的不行。殷緣提議散步下食,可四周那麼黑,我不敢亂走。晚上原始森林的可怕只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才能體會到,絕對比你想象中可怕一百倍。
我拉著殷緣鑽進帳篷,帳篷裡汽燈非常亮,我趴在氣墊上翻著自己書包裡帶的一本小說,他則整理著畫夾子,在那描描畫。還說明天早上去百丈崖看日出,正好可以畫下來。哎,又不是沒帶相機,這傢伙迷信他自己的畫作勝過相信照片,從他小學偶然學會畫素描後,就經常看他寫寫畫畫,勤奮的要命,可惜一直沒多大長進,只會畫人物,畫作的題目更是單一的可憐,除了畫他自己就是畫我,也就畫我兩還算畫的不錯,我爸曾經讓殷緣給我媽跟他畫一副玩,結果畫完後,都沒敢看第2眼,我看了一眼就噴了,那畫猛一看就是一隻黑熊加一隻熊貓。要說我爸也算是老白臉啊,怎麼著也不能像黑熊一樣吧。在我家經常能見他對著鏡子畫自己,要麼就是拿著夾子追著我畫。好像畫我的時候更多一些,大概因為方便。根據他說畫我是因為我像他,不是一般的自戀。
玩了一會,決定早點睡,明天還早起看日出呢,殷緣抖摟開睡袋,是個雙人的,我笑他:“你該買兩個單人的,人家情侶才用雙人的呢。哪有哥兩鑽一個被窩的。”其實我說這話主要是擔心我自己把持不住,畢竟從我初潮以後就沒跟他再睡過一個被窩。
“我不是怕你晚上害怕嗎?再說了,咱們兩個不比那半路認識的情侶感情深?”殷緣說這話的時候顯得一本正經的。
睡袋鋪好後,殷緣拉著我出去用他打回來的水清洗了,然後趕了趕帳篷內的蚊蟲,把帳門拉好掛上了保險。
我開始緊張又興奮,興奮的我都鄙視自己。青春期害人,這還沒睡呢,腦子裡的畫面就讓我懊惱不已了。
殷緣把我睡衣丟給我,背過身去,換好之後,我也背過去,等他換睡衣。他換完刺溜一下就鑽睡袋裡去了。臨近五月的天氣說冷還挺涼的,尤其是野外。
他拍拍身邊,對我說:“外面多冷,快進來”
我看了看他,深吸一口氣,“我等會再睡”,哎,沒勇氣啊沒勇氣,心無雜念真好,也就是他覺得自己比我長的優良,不至於對我有啥想法,這要是換過來,我還真想看看他還能這麼落落大方不。
“怎麼著,還怕你哥我吃了你啊,我都不怕你佔我便宜了,你還在那扭捏啥,來,你絕代英俊哥哥的胸口給你靠”他在那傻忽忽的啪啪拍著胸口。
我再堅持也不是個事,總不能一晚上在外面冷著我。也罷,把心一橫,鑽了進去,後背對著他躺了下來。我發現他也是紙老虎,我進睡袋的時候,明顯覺出他也一僵來,躺好後,兩個人都一動不敢動,過了好久,僵硬的不行的時候,殷緣故做輕鬆翻了個身,跟我背對背,只聽他在那邊輕輕的呼了口長氣,真不知道這傢伙的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怎麼買了這麼個雙人睡袋,這一晚上都這麼僵著,明天估計可以變石頭人了。
躺了一會才發現,該把汽燈調暗點,不然鋥明瓦亮的晃眼,我爬起來去調燈,正好活動下四肢,就能感覺到背後的殷緣開始翻動,找舒服的姿勢躺著。
我又躺回去,帳篷裡靜的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跟我擂鼓般的心跳,已經儘量不貼到他了,可這睡袋設計的有問題,空間跟狹窄,他那邊的熱量一直誘惑我,側躺的耳朵都疼了,我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