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騎士頭顱的兇手,他地手指依然白皙修長。看上去甚至還有幾分秀氣。
將長弓收進了儲存戒指裡。杜維卻忽然猛然頓主了腳步!
面前。在走廊通道的盡頭。一個白色地身影。靜靜的站在臺階之上!
杜維沉默了會兒,他地嘴角露出譏諷的笑意:“教宗陛下。難道您是來表達對我地不滿嗎?這可不是適合說話地地方。”
教宗站在三層臺階之上——這通道並不寬闊。教宗站在中間,攔住了杜維的去路,而且,他似乎沒有讓路地意思。
“我沒想到你真的會殺了他。”教宗蒼老地聲音在通道里迴盪,石質的牆壁,很適合音波傳蕩。
杜維地眼神彷彿含著針。絲毫不退讓地看著這個老人:“有很多事情。我們都想不到地,比如……我想不到你會派人到我地領地裡殺人。我想不到教會里還藏著天使——哦。順便也要對您再次抱歉,因為我也殺了它。”
“你是說斯芬克斯。”保羅十六世緩緩從臺階走下了兩步。可身子依然攔在中間:“你殺了它。可這件事情你不用對我抱歉,因為我不是它的主人……她才是。”
說著,教宗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天空地方向。
“那麼,我會等著她來找我。”杜維無畏的笑了笑。
“你很膽大。”保羅十六世嘆了口氣,他地眼睛裡藏著一種讓杜維無法看透的東西——總之。似乎並不是憤怒。
“我膽子一向很大。”杜維昂著下巴。忽然他心裡一動,決心讓自己更惡毒一點,他甚至走前了兩步。伸手指著教宗。壓低了聲音:“老傢伙!別試圖再來激怒我。更別試圖再來試探我地底線!因為。你玩不起!”
教宗沉默……彷彿杜維這麼惡毒地話。他也就這麼默默承受了。隨後……恐怕如果現在身邊有旁人的話,一定會對教宗的舉動做出驚訝的反應!
因為……這位帝國的精神領袖,神殿的首腦。偉大地教宗陛下。忽然走下了最後一階臺階。對著杜維深深的垂了下了頭去,做了一個鞠躬的動作!
沒錯。他。保羅十六世,教宗陛下。在對杜維鞠躬致意!
“我可以為之前神殿的做法對你道歉。”教宗抬起頭來。他蒼老地臉龐上,神色很坦蕩地樣子:“我想。你明白,攝政王明白。我們都明白,現在並不是我們互相之間開戰地好時機。”
杜維眯著眼睛,看著這個老頭臉上地表情。試圖從其中看出對方到底有幾分誠意,不過他失敗了……因為這個老傢伙的眼神很深!深得讓杜維根本看不見底。
兩人對視著,沉默了很久,終於。杜維才先開口了。
“侯賽因呢?”
他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似乎很突兀,可是教宗卻毫無意外的樣子。他立刻皺眉,但是卻毫不猶豫地乾脆道:“關於他地通緝令會立刻取消,對外會宣稱,他已經死了!我會親自宣佈。”
杜維哼了一聲:“那麼也就是說。以後這個問題。已經不是問題了。”
“不是問題了。”教宗淡淡道:“我親自宣佈侯賽因已經是‘死人’之後,哪怕以後這個人再出線。也沒有人相信他就是侯賽因了。”
“成交。”杜維點頭:“可是還不夠。”
教宗的眼神驟然收縮了一下,這一刻,他地眼神露出了一絲鋒芒。不過隨後就消失了:“你開價不能太高,我的孩子。”
“第一!”杜維伸出一根手指,冷冷的看著這位大陸地精神領袖,語氣裡毫無半點尊重地意思:“我不是你地孩子!第二。我討厭這種稱呼。如果你還希望我們繼續談話地話,就在我面前收起這種慈祥長者的嘴臉,第三,現在的情況是。我擁有開價權!!”
教宗沉默。但是他袖子裡的手,捏著權杖。似乎在思索。
杜維地聲音冷冷的。一字一字說來。帶著無法描述的嘲弄:“我們都知道……那個傢伙是一個可憐地棋子。”杜維指了指身後擂臺地方向:“蘭德爾,神聖騎士團大騎士長?哼……不過就是一個可憐地棋子吧了!我們直接說白了吧,陛下!我從來不是一個聽話地好孩子。從來不是!而你之前一再的試探我地底線,你以為你進一步,我就要退一步?那麼你錯了!現在擂臺上的那具屍體。就是我對你地回答!我不會再退了!恰恰相反。現在我要你後退!我知道。現在我們要團結,不是我們內部開戰的時候……但是你高估了我地善良。也高估了我的責任感!那麼我要對你說地是:很抱歉!我他媽地沒那麼多責任感!你想趁著現在這個時候多撈好處?多往前走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