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閃爍,也不知道是害怕了,還是別的什麼意思,難道是又再想弄什麼花樣?尤其這個傢伙穿了一套寬大的袍子,籠罩在身上,手裡握著一柄胡桃木的魔杖。
只是這袍子看上去卻實在太過寬大,倒好像是偷來的一樣。
杜維心中卻是有苦難言,他的儲物戒指裡,只有這麼一套剩下的衣服了,還是一套寬大的魔法師袍子。
“哼!”賽巴斯塔眯著眼睛:“怎麼?終於肯出來了嗎?哦……你穿上了魔法師的袍子,難道是想臨死之前,體現一下你身為魔法師的尊嚴嗎?”
他語氣雖然嘲弄,可眼神卻著實不敢放鬆,畢竟他今天連連吃杜維的苦頭,早已經成了驚弓之鳥。
杜維嘆了口氣,胡桃木魔杖往地上重重一頓:“來吧,少將軍,反正一會兒……唉,你可別害怕就好。”
“笑話!該害怕的恐怕是你吧!”賽巴斯塔早已經做好了準備,他手裡的樹枝,尖銳的那頭對著杜維:“你現在就算是想逃也沒機會了!這麼近的距離,就算你立刻施展馭風術逃跑,我也能在你飛起來之前把你刺下來……況且。你有機會念咒嗎!”
杜維愁眉苦臉,卻雙手提起了法杖……他這個姿勢極為古怪。按說絕對不是魔法師施法地樣子。這麼雙手提著長長的胡桃木法杖,倒是好像武士提著長矛那樣地姿勢。賽巴斯塔一看就笑了:“你不用魔法。卻和我肉搏,那就是你找死了!”
說完。他樹棍一抖。咻地一聲。勁氣破空,就朝著杜維的心臟紮了過來。賽巴斯塔心中實在是恨極了杜維。上來就是奔著要害部位去了。
杜維眼神裡閃過一絲異色。眼看賽巴斯塔到了面前。揮起袖子就甩了過去,賽巴斯塔地樹棍戳在了杜維的袖子上,卻居然沒有能刺穿。
叮地一聲。彷彿刺中了什麼硬硬地東西,賽巴斯塔手裡一震,就感覺到那樹棍頓時喀嚓一聲折為兩斷。而杜維卻忽然身子猛地往前衝去。狠狠的撞在了賽巴斯塔地身上。
杜維出來之前。就給自己身上加持了一個蠻牛之力。這一撞地力道。更是厲害,兩人身子砸在了一起,頓時賽巴斯塔就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