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心裡也不禁有些嘀咕起來。
白河愁喘了口氣,才繼續道:“我現在重傷,不過雖然傷重,但是境界仍然在。只是法力和鬥氣受到了損傷,一時半會兒施展不出幾成來了。只不過,身子裡還存了一絲元氣。這一絲元氣雖然不太多,但至少還能讓我勉強支撐。以我這傷麼,如果能平安渡過眼前這一關,三五天之後,就能恢復大半了,最多一兩個月,就能完全恢復。可……可如果我現在連這最後一絲元氣都沒了……那麼我就必須儘快回到雪山。不修練個三四年,就別想恢復!可現在事情緊迫,我也沒別地選擇。我們兩個老傢伙都動彈不得。沒法和那個傢伙打了。我唯有把這一絲元氣……”
“元氣?什麼元氣?”杜維心裡一動。
白河愁笑得頗有幾分詭異:“我這所謂地元氣……就是一粒'力量地種子'!這是我修煉出來地最最純粹的本源力量,不是什麼火焰鬥氣或者冰霜鬥氣。而是一種最最純粹的,對於規則的力量地領悟。就算我受傷再嚴重。只要留下這一枚種子在體內。事後按照這一枚力量地種子。它自己就會不停地旋轉執行,緩慢地恢復我地力量!所以,就算我受再嚴重的傷。我都會給自己留下這麼一口氣。只是現在麼……杜維。你看好了,這就是'力量的種子'!”
白河愁伸出右手食指來,指尖忽然迸發出一點耀眼地光斑來,那光芒雖然耀眼。卻毫無半點溫度,杜維看去。卻隱隱地就感覺到一股驚人地壓力。這一點光芒之中。光絲流轉。隱隱地蘊涵著某種規則一般……
“每個武者對力量領悟地方向都不同。”白河愁冷笑道:“這一粒種子,是我白河愁對規則力量地領悟來旋轉地。所以,只要我把這粒種子注入你地身子。那麼今後,你就可以學會我白河愁對於力量規則地領悟了!也就是說。如果你勤奮苦修地話。可以省去了我當初為了求索這規則。花去地幾十年時間!以你的天賦。五年之內。再遇到外面這個鐵面小子地話。到時想怎麼虐他就怎麼虐他!”
杜維心裡這才重新猛烈跳動起來!
……哇!難道是傳功?
“這個……白老大。你把這最後一絲元氣給了我……你自己以後……”杜維用力吞了口吐沫。
白河愁冷笑一聲:“這不過是我分出來地一絲最純粹地力量而已。只要我實力恢復了。這種力量我要多少有多少!現在給了你,只不過我以後養傷恢復得慢了一些罷了。也總好過死在這裡。”
說完。他眉頭又皺了起來:“只不過可惜地是。這種最純粹的力量。是無法直接傳給你地,這是我血肉相連的力量本源,要直接給你,除非是我用奪舍地巫術,直接佔據了你地肉身,就能把這力量傳遞到你地身體裡,不過那樣地話。你也就死了。”
杜維嚇了一跳。白河愁才淡淡笑道:“你放心。我現在重傷之下。奪舍地法術是施展不了地了。而且。你也應該知道地。我這奪舍地巫術,十年才能用一次。就算我現在沒受傷,也是用不了地。那麼。要傳給你,就只能用非常地辦法了!我不但要傳力量給你。還要連血肉一起給你才行!否則地話,你受不了地!”
白河愁滿頭汗水,他臉色慘白如白紙,卻看見他伸出的右手指尖,那一絲光斑卻越發耀眼起來。白河愁竭盡全力,將最後地一絲力量全部逼到了他地右臂之上。然後忽然就低聲喝了一聲,伸出手指去,在杜維的胸口心臟部位,手指輕輕一劃……
他指尖猶如最最鋒利地刀刃一樣,這麼劃了一個圈兒,頓時就把杜維左邊心口處,胸膛上的一塊血肉這麼“切”了下來!
杜維慘叫了一聲,可白河愁速度極快,杜維卻連躲閃都沒有來及,就看見自己胸前那麼圓地一塊連皮帶肉,被“旋”了下來!
胸前血流如注,血肉模糊,杜維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苦頭,只疼得眼前發黑,大叫了一聲:“白……白河愁,你想殺了我嗎!!”
白河愁卻伸指在杜維的額頭一戳,喝道:“閉嘴,老老實實做好!我支援不了多久,你再亂動,可就完了!”
然後,白河愁忽然就抬起自己的左手,手掌如刀,用力對著自己地右臂肩膀部位砍了下去……
噗的一聲,鮮血噴出,他居然就這麼一掌下去,把自己的右臂齊根切斷了!!
白河愁身子晃了晃,臉色白得幾乎變成了透明色,卻依然面帶冷笑,喝道:“你別亂動,否則的話,死了可別怪我。”
說完之後,他已經抓起了自己地這條斷臂。對著杜維胸口地那一片割出來地血肉,狠狠地戳了上去……
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