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六甲門五個五行司之中內力極高的人之一,她的武功內力的造化都要高於燎原、浮雲、韓城不少。但她很少出露江湖也很少去執行殺人的任務,故而江湖中極少有人見過她的真面目,不過見過她真面目的人也沒有一個能活著,同樣是人見人怕的惡魔之一。因此極少有人會知道,如此一個清脆秀美的姑娘會同樣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若柔練就《水靈神法》已至高層,所出之真力好似水霧般綿柔飄渺卻是蘊藏著震人心魂之威力,可算是道家正宗的柔道真氣。所出之劍氣同樣如此,每一絲看似綿柔的劍氣都蘊藏著雄厚的真力,至人死於無形。正是道家以柔克剛,剛損柔全之理。
水司門的弟子也全是女子,同樣是淡藍色長衫裝扮,研練的武功就是《水靈神法》。因此法修煉難度極高,只有靈性極高的女子方能練得,所以門中弟子並不是很多。
若柔走到張雲旗身前微笑道:“害怕嗎?”
張雲旗聽過她的傳說,心裡一團麻意,卻見她微笑著跟自己說話,不知是好是壞,也微笑道:“你那麼好看,看著你都入了迷,害怕的心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若柔呵呵笑道:“女人都喜歡花言巧語,但在我這裡卻適得其反。”左手舉到張雲旗頭頂,一股淡淡的水霧脫手而出躥入張雲旗體內。
張雲旗就像入了魔一般毫無自控的能力,心頭一陣慌亂。隨之只覺全身一震麻木,腦子一片空白霎時間便沒了知覺,呆若枯木靜靜站立著。
隨著若柔的水霧真氣不斷躥入,張雲旗臉色一陣紅藍相間,額頭處映出了一個龍形紅藍色肉印。
若柔收回真力,微笑道:“就是他了。”
張雲旗額頭上的肉印便又消失無蹤,臉色也恢復了正常,腦海中突然有了知覺和思維,就像從鬼門關中逃出來一般大喘一口氣跳了起來,失聲道:“你給我使了什麼妖術?”
若柔道:“‘水霧密雲’!”
“啊……”張雲旗失聲驚出,打了個冷顫。
“水霧密雲”是《水靈神法》之中一套極為玄妙的武功,憑藉一股水霧真力躥入人的腦中,便可測出一個人的生辰八字、五行天象。同時也可以將這股水霧真力化作水霧迷咒,留在人的體內。中此咒者就像血脈之中被灌滿了毒水一般,迅速化去血液,讓人枯竭而死。這種毒咒天下間只有若柔一人能解,三日不解中咒者便會枯竭而亡。故此與浮雲的“幽霧裂咒”一樣,都是江湖中人聞聲色變的毒咒之一。
顯然只一次若柔只是測出張雲旗的生辰八字和五行天象,並沒有給他下“水霧迷咒”。
若柔道:“你不是說不害怕麼?”
張雲旗迅速回了神,保持沉默沒有答話。面對這樣的對手,他最好的就是保持沉默,保全自己。
若柔呵呵一笑,轉身轉入一個內室去。
燎原、韓城、浮雲、羅沙一起起身跟隨著走去。
兩個鐵甲人架起張雲旗跟了上去。
張雲旗又是無奈又是心虛,想道:“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轉過大廳便來到了一個寒鐵牆前,隨著嗡嗡聲響起,寒鐵牆移開露出了一個入口,一股寒氣從入口處衝了出來凍得人皆幾分哆嗦。
進入入口後,寒鐵牆移回蓋住。長長的通道在微弱的燈光下不斷往前延申消失在遠處的漆黑處,通道四周全是寒鐵鍛鍊而成,真所謂銅牆鐵壁。
掠過通道來到漆黑處,漆黑處又是一個厚厚的寒鐵牆。寒鐵牆移開後,豁然開朗。
走過鐵牆便來到了一個寬敞的地窖之中,雖說是地窖卻也全是用寒鐵鍛鍊而成。
地窖之中擺放著許許多多古老的青銅古物和書籍。一張擺在正東的紫檀木書桌格外引人注目,因為書桌上擺放著兩本冊子,正是《集古錄》的第五、六冊。九龍刀就豎在木桌左首邊,木桌右首擺放著一個高大的青銅鼎和一個青銅酒杯。
張雲旗見到兩冊《集古錄》皆在不由一怔,暗自想道:“他們既然已經找到了餘飛帶走的第五冊,那麼紹雯會不會就在他們手中?”又是一陣悲涼,歐陽紹雯若真落到這些人手中,不知要承受多少折磨。
若柔走到木桌前,說道:“你一定想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帶你來這裡?”
張雲旗道:“我更想知道紹雯在哪?”
若柔道:“歐陽紹雯被餘飛擒走了,自然是在蜀門刀宗了。”
“怎麼可能!”張雲旗不解道:“那為何餘飛奪走的第五冊會在你們手上?”
若柔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