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渾身赤紅的犼,此刻則變成全白的犼,跟漂白過了一樣,在這片死寂的黑色的死亡區域裡,顯得尤為扎眼。
不過,妖僵靖崮此刻顯得尤為虛弱,只見它被千面抽取掉身上的力量後,虛弱地趴在地上,一雙眼睛正怨毒地看著尚在適應新軀體的千面。
而怨毒中,卻又摻雜著一絲複雜的感情,不知這是啥意思。
“揚、揚老大,我們要不要……”毛瘋子心底害怕得要命,卻最先冷靜下來,一雙眼睛閃爍地看看妖僵靖崮,又看看千面。
毛瘋子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我們要不要趁著千面和靖崮正虛弱的時候,做掛掉他們,畢竟現在我們隊伍裡又增加了鐵膽這一實力不弱於先前妖僵的猛員。
我沒有立即應話,而是抬頭看看千面,又看看妖僵靖崮,總覺得裡面隱藏著一股令我心悸的力量,於是道:“我們暫且按兵不動,它們看起來並不像表面那樣虛弱得手無縛雞之力……”
如果不是因為這股隱藏的令人心悸的力量,他孃的誰管什麼趁人之危,道義不道義的,趁它病要它命,才是我的至理名言。
“飛揚說的不錯,它們體內蘊含的力量連我都感到心悸,不可輕舉妄動,我們先撤吧!”鐵膽突然搭腔道。
“嗯!”
他孃的,那兩個根本就是人力不可抗拒的妖孽,還是先扯為妙。
啊——
就在我們前腳剛抬,後腳未落之際,一聲恐怖的吼聲響起,那吼聲似是蘊含著強大的力量,竟在空中形成一股氣浪,與空氣摩擦得咧咧作響。
“靠,那鳥人速度好快!!”
就在這個時候,已變身另一個妖僵的千面忽地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後,原地一閃,就消失在原地,而妖僵靖崮見千面消失,也是‘撲’一聲,緊隨著消失。
“呃,這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