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座城墟,我們三人宛如十年未問答腥味,突然看到一個大美女站在眼前,還向我們勾勾手指,這心中的*哪受得了,忍不住高呼著撲了過去。
這座城墟不大,規模估計跟現在一個南方小鎮差不多吧,佈局極其不規則,半埋在沙子裡的石基更像是一堆堆廢土墩子,隨意地散落在各處,尚裸露在外面的殘垣斷壁因常年受到風沙蠶食,壑縫層疊,看起來,倒有點像是藝術家故意而為之。
除此之外,城墟的主幹道還挺寬的,足夠三架馬車並駕齊驅,這也是唯一讓我感到這座小鎮設計得比較合理的地方。
交通,無論擱在那個朝代,哪個國家,都是無比重要了的,交通發達,意味著物流和交流頻繁,經濟和國家實力才得以提升。
不過,這主幹道是夠寬了,但有點卻讓我迷惑不解,這主幹道竟是橫穿了整個小鎮,從南到北,站在某一頭,一眼就可以看穿了整個小鎮,且南重北輕,南面民舍倒三角佈局,看起就像是刀柄結構,過程中間並沒有什麼鎮邪之物,記得在風水上把這種佈局叫做‘穿心劫’,煞氣很重。
無論是家宅風水,陰宅選擇和城市佈局(城鎮一般採用回字結構或縱橫結構),都不會採用這種自殘自傷的風水,這小鎮為什麼會採用這種佈局呢?
心中雖有些疑惑,但此刻嗓子都在冒煙,哪顧得去想原因,我們一頭就扎進了這座城墟,迫不及待地四處尋找玲姐所留下的補給。
“夏飛揚?”就在我們三人如無頭蒼蠅般在搜尋物資時,身後突然響起了一聲脆響的叫聲。
我心頭一驚,猛然回首,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我眼前的居然是把自己打扮得跟勞拉一樣的歐陽曉晴。
歐陽曉晴一身勞拉打扮,不過這身勞拉裝多少都顯得有些寒磣,到處破損不說,此刻還顯得極不協調。
“曉晴,你沒事吧?”我內心既高興又內疚地跑了過去。
“我沒事,你們怎麼這麼慢才到呀?”歐陽曉晴這回脾氣好得出奇,沒對著我發火。
“呃……”我愣了下,倒沒去想歐陽曉晴話裡的意思,反而把目光集中到站在她身邊的人的身上。
這個人全身都躲在一件白袍內,自見到我們後,就一直站在歐陽曉晴身邊,正是玲姐之前的某個手下。
“聖女交待的事情,我已辦好了,告辭!”那人右手放在左胸前,微鞠了下身,便轉身走了。
聖女?
等等,玲姐是聖女?什麼聖女呀?
我懵逼了,待醒悟過來,那人的身影已變成了一個小黑點,想追上去已是不可能的了。
我苦笑了聲,便向歐陽曉晴問道:“曉晴,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歐陽曉晴能出現在這裡,肯定是玲姐的功勞,但我還想知道多點細節。
“我呀當初……”歐陽曉晴看了我一眼後,便道出當初事情的始末。
原來,當初我、毛瘋子和鐵膽被套下馬後,歐陽曉晴因跑在在我們中間,倒躲過了此劫,在我們拼盡力氣為她創造一線生機時,一騎絕塵地逃了出去。
然而,歐陽曉晴就一個女孩子,根本就沒有受過什麼生存訓練,逃出去之後,正如馬馨所言,立馬又陷入了困境,走上了另一條絕路,茫茫沙漠中,根本不知道往哪裡走,最後迷失了方向。
搶奪來的馬匹,本還掛著個水袋,起碼夠歐陽曉晴撐三五天的,說不定遇上橫穿沙漠的駝隊,從而得救,但歐陽曉晴不知節制,一下就把水喝完,結果最後昏倒在沙漠上。
而這個時候,幸得被追來的馬馨趕上了,並把她帶回到了‘金’部落,至於馬馨為什麼曉得‘金’部落所在的地方,我就不得而知了,大概是那個頭領當初告訴她的吧。
歐陽曉晴被擄回到‘金’部落後,倒沒受到什麼非人的折磨,單獨被關在一個小屋子裡,這大概是馬馨的功勞的原因。
呃,說到這,搞得這個馬馨好像跟‘金’部落很熟的樣子,箇中原因或許只有她才知道。
歐陽曉晴醒來之後,發覺自己被囚在一個小屋子裡,寸步不能離開,心裡自然害怕得很,拼命喊叫,而也就在這個時候,也就是我們已逃到光洞之後的事了,幾個穿著白袍的人闖了進來,說要救她出去。
歐陽曉晴本想反抗的,可卻被闖進來的那幾個人敲昏,等她再度醒來的時候,就發覺她自己已經在這個城墟里了,旁邊就站著剛才離去的那個白袍人。
歐陽曉晴本是聰慧之人,待清醒過後,便知是眼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