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嚥了一口口水,望了一眼文京墨。
但見文京墨雙目圓繃,也是一臉驚詫之色。
再問難一點的!
郝瑟使勁兒眨了眨眼,死死盯著屍天清一雙眸子。
【墮仙呢?】
“死無全屍。”屍天清神色一沉。
【誒?!】
“傷了阿瑟之人,凌遲尚不為過!”屍天清眸中劃過一絲殺意。
老子記起來了,最後那致命一擊,好似是屍兄……
郝瑟背後打了個寒戰,不知為何,竟是不敢直視屍天清的眼睛,垂首將眸光掃向了自己身上。
但見自己穿著一身乾淨新衣,全無血跡。
豁然抬頭,死死瞪向屍天清。
【誰給老子換的衣服?!】
屍天清一怔:“自然是天清。”
【啊啊啊啊啊!這、這這……太……太太……老子的老臉啊,還往哪擱!】
郝瑟立時漲了個大紅臉,雙手抓頭,無聲哀嚎。
“他這又是在幹嘛?”文京墨臉皮一抽,看向屍天清。
屍天清微微歪頭,眨了眨眼,瞬時明白過來,忙道:“阿瑟放心,你身上那件寶甲,天清分毫未動!”
寶甲?!
郝瑟身形一頓,立即轉身避開眾人視線,扯開外衣一瞄。
果然,自己貼身穿著的那件淘寶爆款防彈背心還牢靠貼在身上。
所以,老子還是清白的啊……
郝瑟險些喜極而泣。
“天清見那寶甲材質特異,做工精巧,怕是——阿瑟你家鄉的寶物,因此不敢擅動……”屍天清微沉嗓音從背後傳來。
郝瑟轉身,拍了怕屍天清的肩膀。
【屍兄,做的好!這件可是千金難求的寶物啊!】
屍天清眸光暗了暗,點頭道:“阿瑟,你重傷未愈,還是莫要操勞,躺下歇息吧。”
郝瑟翻了個白眼。
【不過是被一隻叫墮仙的瘋狗咬了一口,頂多留個疤,算什麼重傷。】
“阿瑟放心,不會留疤。”屍天清又冒出一句。
【誒?】郝瑟抬頭,【可是墮仙那一口,咬得可狠啊,入肉三分……】
“放心,文兄從許門主那裡買了一瓶雲隱門的新活美膚散,已經給阿瑟用上了。”
那個炒作的貴的要死的新活美膚散?!
郝瑟三白眼豁然繃圓,死死瞪向文京墨。
這次,不用屍天清翻譯,文京墨也看懂了。
“不過是區區五十兩,無妨。”文京墨隨口道。
【五十兩!敗家啊啊啊!】
郝瑟險些從床上跳起來。
文京墨瞥了郝瑟一眼:“小生管錢,小生說買,就買!”
【文書生,你區區一個賬房難道還要反了不成!】
郝瑟騰一下坐直,探手就要去抓文京墨的脖領子。
豈料還未出手,就被身側的屍天清一掌壓住了。
“莫要胡鬧,若是繃開了傷口就麻煩了。”
【胡鬧?到底是誰胡鬧?五十兩銀子啊!】
郝瑟一臉控訴望向屍天清。
屍天清面色一沉:“必須用!”
那眸光如電,立時就將郝瑟給鎮住了。
文京墨掃了一眼屍天清,朝著郝瑟微微一笑。
一種十分不詳的預感忽然湧上郝瑟心頭。
先人闆闆,老子怎麼覺著自己的家庭地位一落千丈啊喂!
“郝兄弟,聽說你醒了!”
突然,一聲大喝從門口傳來。
但見許良山、馮峒、孫莽和崔正四人滿面喜色走了進來,朝著郝瑟、屍天清、文京墨齊齊抱拳。
郝瑟立即將剛剛那一抹不詳預感拋到了腦後,坐直身形,抱拳回禮。
“郝兄弟不必多禮,此次多虧了三位鼎力相助,我們才能殺死墮仙,尤其是屍兄弟,當真是功不可沒啊!”孫莽忙扶住郝瑟,連連道謝道。
屍天清垂首抱拳:“孫捕快過獎了。”
“孫捕快可不是過獎,是實打實的大實話啊!”許良山哈哈笑道,“尤其是屍兄弟最後擊殺墮仙的那一招三玄奉天,當真是出神入化,令人歎為觀止啊!”
此言一出,屋內頓時一靜。
“三玄奉天?!”馮峒一臉驚訝看向屍天清,“那可是九清派內門的秘傳劍法!原來屍兄弟你是九清派的高人!難怪功夫如此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