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氣中的中年女子驚叫一聲,這才反應過來對面和她說話的人可能是從真所說的高手!
她頓時連連否認,可惜她否認的已經晚了。
發現自己說錯話時,她連忙揮了揮衣袖。
隨著她的話語落音,葫蘆口的畫面登時斷掉了。
紅色的霧氣漸漸消失,玉葫蘆上只留下了一點點靈氣湧動的痕跡,但那女子在哪裡,以及另兩隻葫蘆在哪裡,大家根本就沒有找到。
吳雙暗暗皺眉,和陸衡一起又重設了一次聯絡陣。
可惜,這次聯絡陣竟然沒用了!或者應該說,陣法不能再啟動了!好像因為對方的躲避,這種聯絡陣就失去了作用。
“怎麼會這樣呢?難道聯絡陣只能用一次嗎?就算從真逃到了剛才那女子的身邊,我們也該能聯絡兩隻葫蘆才對吧?現在,我們只聯絡到一個人呢!”
吳雙對這種葫蘆感應有點不解,依她猜測,感應不該是三隻葫蘆間都有的嗎?怎麼他們只聯絡到一種映象呢?
她感到不解,但葛長風立刻就猜出了其中的關竅。
“傻丫頭,剛才那女人一定是從真的同夥,但從真卻未必是逃往她那裡了。相反,從真可能是把我們的訊息告訴她之後,就藏到另一個地方去了!而她,不過是另一個持有玉葫蘆的人罷了!”
葛長風娓娓道來,把從真的心思猜得透亮:“那個惡道,只怕有什麼隱匿葫蘆的秘法。他現在可能是用秘法把葫蘆的氣息藏起來了,所以我們就聯絡不到了!而聯絡中出現的女人,恐怕他故意留給我們的靶子!”
“靶子?”吳雙恍然大悟。
可不是嘛,根據苗青梨的交代,三隻葫蘆原本是分別存在於三個人手裡的。後來,從真設計殺掉了苗疆的那個男巫師,就搶了第二隻葫蘆。但第三隻葫蘆,還是在苗疆那女巫師手裡呢。
剛才虛影裡顯現的形象,可不就是一個苗疆的女巫師嗎?而那女巫師,據說也是修習了那種血腥的長生術啊!
現在從真自己逃跑了,卻把情況通知了女巫師。很顯然,他是想拿女巫師來轉移火力和追蹤呢!
吳雙想通了這點,不由暗歎從真太狡詐!不過,見過了那女巫師的相貌,吳雙確實也不能撒手不管,誰讓那女巫師也是入了邪道呢?
本來吳雙就打算在找到從真以後,就把那女巫師也滅掉呢!現在既然那女人已經冒出來了,那就先滅了她吧!反正驅邪衛道,總要一個個來的!
“師父,這女子和我們昨夜遇到的巫女長得有六分七相似,只怕是一家人……我要再去那邊審審苗青梨!看來,苗青梨還有很多話沒有交代清楚呢!”
吳雙將苗青梨的面相和葛長風說了說,拉起陸衡就準備出門。
昨夜裡,苗青梨只交代了從真是她師父,而另一名同樣修習邪術的是一個苗疆女巫師,但她可沒說清楚,那女巫師和她長得一樣呢!
現在看到另一隻葫蘆是在和苗青梨相似的女人手裡,吳雙不禁有點著急了。
昨晚她和陸衡離開時,故意把苗青梨留給了宋朝陽來處理。
一來是因為苗的住所曾經死了幾個普通人,總要給警方一個交代。二來是,四紅堂的人個個都對苗青梨師徒恨之入骨,吳雙也要給他們一個出氣的地方。所以,她就把苗青梨留在四紅堂那邊了。
吳雙懶得去管苗青梨的下場,但如果苗青梨撐不住被宋朝陽弄死了,那她們再想找到那個女巫師豈不是要多廢周折了?
為免女巫師的線索斷掉,吳雙急急就要再次出門。
可她還沒邁步,葛長風就大喝了一聲:“雙兒,站住!”
吳雙微愣:“嗯?師父有什麼吩咐?”
葛長風臉色一沉:“你小時候原是很沉穩的,怎麼長大了倒越來越毛燥了呢?難道昨夜我對松兒說的話,你以為是隻說給他一個人聽的嗎?你現在是堂堂望仙門之掌,凡事要有度才是!些許問話、跑腿的小事,值得你親自過去嗎?”
小徒弟的善良和熱心,葛長風一直都知道,也一直都很鼓勵。但吳雙總是這樣事事親為,他就不得不管管啦!
前一段時間,因為要對付的人是四大家族和扶桑,望仙門中的其他人都無人能擋,那她衝在前面也就罷了。可現在,只是別人幫派中的小事,她已經救人了,還需要再事事躬親嗎?
葛長風直接命令道:“雙兒,你和陸衡都留下!你們也跑了一夜,該去休息了!這種查問的小事情,就交給你的師侄們去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