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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報!昨夜方眾天狙殺騰廣的人馬共四十六人,死亡二十一人,傷十八人。”一個紅衣人跪在滕寬面前。
“壞我大事!追蹤了下去,16個人不行,就派上百人,百人不行,鷹衛和京都騎衛就全部出動,一定要把他劫殺在回京路上!”
“這……京城現在不穩,京都騎衛怎可全出動?”
“太子不足為懼,現在他對外稱病,我明天就可以讓他病死,這裡可以放心。對了,沈百川派去的人失敗了他怎麼說?”
“回殿下,沈教主似乎已有預感……他說他有萬無一失的把握讓滕廣回不了京。”
“恩,不過我們不能全都靠他。在京的防衛隊以及羽林軍能騰出多少人手?”
“回殿下,總共兩萬人馬。控制各大臣府邸,用去兩千人,守衛城門一千人,皇宮守衛現增加到三千,能騰出但兩江總督奉了太子監國之命趕來京城,如果那胡總督不支援的話,兩萬人馬怕還不夠。”
“哼哼,要是他想保的人沒了,看他服還是不服。我們現在就釜底抽薪,唯一的火苗就是外逃的滕廣,一定要滅了他。撥出一萬人出京搜尋。另外傳令駐紮各城市鄉村的暗線和方眾天,發現蹤跡馬上就地解決,寧錯殺一千不放一個。”
“末將領命!”
“去把史校尉給我找來。”滕寬揮手讓人退下,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雖然在各地守衛的部隊兵馬並未一一收服,但只要父皇和太子去了,自己早早定了大局,大臣們又拿不出謀反證據,到時候生米成了熟飯,看還有誰不服。
第七章芳心誰屬
“休息一下吧,讓馬吃點草。”剌甲夾在隊伍裡喊了出來。他是土匪出身,這逃命的學問自是專業的很。
從昨天中午起到現在已經晌午了,人不吃飯還能頂一陣子,馬可不能倒下。
“剌甲,我們不能去到城裡,這一帶村莊的你可能比較熟,我和你去弄點乾糧吧。”傲龍不用滕廣指示,自是按規矩跟了過去。
滕廣停了馬,暗自想道幸好收了個還算有點用的人,本來想請雲燈保護自己到京城,可那紀顏楞是不給自己機會。
看樣子那五個弟子都比紀顏武功強一點。
雖然在木屋裡的時候,也看到紀顏發了些暗器協助傲龍等人打退了黑衣人,不過這輕巧功夫到底比不上真刀真槍,暗器使完了就象飛不起來的雞,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畢竟是孩子,派上的用場不大,只比蝦米好上那麼一點點。
唉,自己怎麼就沒提出讓雲燈保護呢……還是當時被紀顏的氣魄壓了下來,提都不敢提麼?
自己也會被他的氣勢壓住?開什麼玩笑。眼光不自覺搜尋,只見紀顏打了個蹀,盤坐在草地上。
蝦米也縮著小小的身子老實的綣在紀顏身邊,無聊的拔著草往嘴裡撩撥著。
傲龍不放心陪著剌甲出去了,只有傲海默默的守在靈兒身邊。
畢竟是個女孩兒,才兩頓沒吃,就萎靡成這個樣子。好象生病了似的,眼睛都睜不開。
滕廣走上前去,把手掌貼在滕靈後心上,就要把自己的真氣輸一些過去。
紀顏正結了個水蓮花印,昨天未清除完的毒素似乎已經散到血脈當中,只能把自己放到充沛的靈氣當中清洗幾遍。
一般人執行的是真氣,自己從來沒有修煉過內力,自然丹田裡什麼真氣都沒有。身上的脈絡很清楚也很通暢,不過在裡面執行的都是先天的靈力。
只是,現在這毒素散在血脈之中,光在經脈裡執行靈力逼毒要慢很多,那麼就把自己所有的骨肉都當成經脈吧。
只是現在這樣做很危險,一般常識都是無極化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
現在把自己的全身統統當成經脈來用,這樣靈力是夠多,可是卻要反常規而行。在心海把萬種意識從四象合併回去化為無極。
沒人護法,又在荒郊野外,自己這一化身入定,意識全在混沌之中,也不知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但這毒不解,萬一發生大規模戰鬥,靈力壓不住跑出來搗亂,那可輸的冤。
不管如何,還是賭一賭。
紀顏睜開眼睛四面一望,看見滕廣正準備給妹妹輸氣。這真氣一般人修來不易,滕廣毫不吝惜自己的真氣,確實對妹妹很好啊,和自己的師兄一樣好。
“滕廣,你不要輸真氣。”
“公主以前得罪你,你自是不心疼!”傲海不滿的白了紀顏一眼。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