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處於季風氣候的大環境中。其西北面,是屬於太行支脈的西山、燕山與蒙古高原和黃土高原相接。其東南面,是廣闊的華北大平原,並與遼闊的海洋毗連,這就形成了一個靠山依水的特殊的地理環境。所以這座城市的氣候是非常特殊的,只要稍微有些地理常識的都能清楚的分辨,畢竟月亮和氣溫已經告訴她這裡是秋天了。
唉?不知不覺啊,建剛發現自己在這不知不覺中,居然成為她曾經最羨慕的那一類人,也許是十六年的古代無聊生活讓她幾乎把帶去的資料都讀了個遍吧,總之她不再是那個傻瓜小文盲了。
“前面那位姑娘,請留步。”
建剛被突兀的呼喚叫住了腳步,她轉過身面露笑容,輕巧行禮:“先生有何貴幹?”
叫住她的是一個書生打扮的男人,年紀大概在二十歲上下,身上的衣著打扮倒也是不俗,既能看出高檔又不顯得庸俗,這大概就算是品味吧。這傢伙的品味還不錯。
“這位姑娘,方才見你經過,我一時之間頗有感觸,於是便有了個不情之請……”
“說。”
“想請姑娘與我共同完成一幅畫卷。”
“明代撩妹都這麼簡單直接嗎?”
“姑娘說什麼?”
“沒什麼。”建剛笑道:“倒也不是不行,不過我也有些事想請你幫忙,不知先生是否願意?”
“既姑娘肯賞臉,那袁某定當萬死不辭。”
“不用你萬死。”建剛的笛子在手裡轉了一圈:“只要有問必答就行。”(未完待續。)
三百三十七、梔子香豔平江路,桐油傘下笑語盈
“敢問姑娘芳名?”
一幅畫做完,袁書生痴迷的看著自己的畫,上頭的女子溫婉卻不陰柔,透著一種倔強的芬芳,多一份太硬少一分太軟,恰到好處。
“劍蘭。”
“人如其名。”袁書生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彷彿是問到了空谷幽蘭的馥郁芬芳:“這幅畫大概是袁某此生最佳。”
建剛走過去看了一眼,展顏一笑:“非常好,謝謝你把我畫的這麼美。”
“不,姑娘要比這畫上美麗萬倍,香氣內斂、芳華自納、不嬌不亢、中正英朗,世間少有。”
“可惜,有些人看不見。好了,該問的我都問完了,有緣再見。”
建剛說完,從視窗一躍而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消失在夜色之中沒了蹤跡,袁書生站在露臺上,仰天長嘆,黯然神傷。
而建剛在半空也是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就這麼長髮飄飄、灑脫如仙的走了,夜風吹得她身上的衣裳獵獵作響,但她卻渾然不顧,低頭婉轉、抬頭明媚。
“姑娘,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這不合適吧。”
突然間,建剛身邊有聲音傳來,她側過頭髮現身邊有個人躺在一柄劍上,帶著戲謔的跟在她旁邊飛著,愜意輕快。
“一個過路人罷了,用不著先生費心。”
建剛輕笑著看向前方:“天色已晚,諸多不便,請回吧。”
“哈哈哈,那可不行。這是我宗門領地,你這來來去去的,可是擾人清夢啊。要不咱們找個地方把話說個清楚?”
“行啊。”建剛眉頭輕輕揚起:“你先追上我吧。”
速度突然加快,本來大概時速在三百公里左右的飛行速度,建剛在零點三秒鐘就突破音障……而且她的速度還在進一步加快。
這個行為讓跟著他的男人楞了一下,笑容頓時綻放,接著他也已同樣的速度跟了上去。轉眼,天空上多出了兩顆摧殘的流星,一顆在前,另外一顆緊隨其後。
“前方是香山禁地,請姑娘不要一意孤行。”
他在一個迴旋後攔住了建剛,建剛眉頭輕輕皺起,身形晃動直接躥向了地面。而那男人也轉劍跟上並跟著建剛一起落地。
“在下並無惡意,只是身有職責,希望姑娘不要責怪。”
他說話的時候,一隻手帥氣的捏了個劍訣讓他的劍回到了背後的劍鞘之中,藉著月光建剛可以清楚看到他劍柄上掛著的金色流蘇。
“金穗劍仙?”
“不才。”
建剛拿出笛子在手上轉了一圈,笑著說道:“剛好,我也想見識一下金穗劍仙到底有多厲害,剛聽人家說金穗稀少,沒想到就這樣遇見了。”
“嘿,姑娘。你有些誤會,我們可不是遇見的,我可是專門跟著你的。”那男人靠在一棵樹上:“不知姑娘師門何處?難道沒有知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