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旁邊,但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把剩下的魚頭扔到一邊,雙手叉腰:“小東西,居然敢這麼跟師父說話!今天是得教訓你一下了,省的我以後清理門戶!”
話音剛落,她竄上來拎起猴爺然後拿起一根樹枝就開始抽猴爺的屁股……
無妄之災……無妄之災啊……猴爺根本無法反抗這個傻師父的力道,被抽得就跟一條大魚似的扭來扭去……
“臥槽臥槽……你特麼瘋了吧!會疼的啊,給老子停啊!”
猴爺邊扭邊喊,可他越是這麼喊,流蘇越是用力抽,一邊抽還一邊喊著說什麼“目無尊長、毫無禮教!丟的是師父的人,丟的是門派的人!”。
作為一個刺頭兒,猴爺當然不會輕易服軟……
“……我錯了,放過……我……”猴爺都被揍的要哭了:“你是我親爹了。”
“這還差不多。”流蘇眼淚八叉的把猴爺放下來,然後站在那嗚嗚的哭著。
“臥……我捱揍,你哭個屁!”
猴爺都懵了,他完全不能理解這個娘們的思維迴路好嗎,明明自己被打了個屁股開花,這娘們哭毛啊哭。
“初心,疼不疼?”
流蘇蹲在猴爺面前,伸手想去摸猴爺的屁股……
“行行行,我不疼……”猴爺果斷的躲開:“您老安生點,放我一條生路。”
“是師父不好,師父不該打你。”流蘇哭的更厲害了:“可是師父不能看你變得桀驁不馴……我……”
“行了,我知道了。”猴爺嘆了口氣:“我沒事,你趕緊去吃魚吧,求你了。”
“真沒事?”
“真沒事!”
“哦……”流蘇抹了一把眼淚:“師父給你做飯,你等著啊。”
猴爺哭笑不得,哭笑不得啊……
做飯的時候,猴爺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瀑布,心中頓時打定了一定要跑路的想法!可偏偏這個時候,流蘇的聲音從裡頭傳了出來:“初心,你千萬不要亂跑啊。這裡深山老林,離最近的鎮子可都有三千五百里,山裡還有腦腐和熊羆。”
等等!三千五百里!
經過猴爺認真細緻的推理,他推理出這三千五百里大概相當於一千二百多公里!一千二百公里啊啊啊啊啊!從北京到南京都不夠一千二百公里啊!而且還有腦腐!腦腐?
“腦腐是啥?”猴爺側過身子問道:“什麼新物種麼?”
“大貓,嗷嗷叫的。額頭上有個王的。”流蘇把熱好的餅拿了出來:“你沒有見過腦腐嗎?”
“媽的……”猴爺暗罵一聲:“那叫老虎!”
“對啊,腦腐。”
好吧,腦腐就腦腐了。您老這口音挺重,一聽就是扶藍人啊……
吃過晚飯,猴爺的晚課就開始了,日常吐納、溫習口訣,睡前還得拉伸筋骨……不過時間倒沒多久,因為流蘇到了晚上八點來鍾就會對猴爺說一句“初心,今天天不早了,明天再練”這樣。
所以說,他們這種古代人日落而息是真的咯?八點多就時間不早了,猴爺原來八點多的時候還在打遊戲好麼。
不過沒辦法,有個蠢人管著就只能這樣了,她八成把全世界都歸納成跟自己一樣了吧……猴爺突然覺得自己的人生好灰暗,好灰暗啊。
當然,有時候猴爺睡不著的時候,他也會藉著月光走到屋外靜靜的坐著,就像曾經一樣發呆,思考一下自己該怎麼辦。但大多時候都會有一件衣服披在他背上,然後傻乎乎的師父也會坐在他身邊,一言不發。
當然,猴爺從她的眼神裡可以看出來,這個傻白甜真的什麼都沒有想啊!從她的眼睛可以直接看到她的後腦勺好不好!
“唉,你一直在這裡?我看到屋子後頭的大石頭上有好多劃痕,我數了一下,一共五千三百道,十四年。你在這住了十四年?你才多大啊!”
“嗯?”
看著一臉迷茫的流蘇,猴爺默默嘆了口氣:“沒事了,你繼續。”(未完待續。)
二百八十七、月色明媚,竹影輕搖
“啊,好閒啊。”
一張竹床、一塊放在山泉眼裡冰過的香瓜、一把扇子和一個慵懶到極點的睡美人,在一片搖曳的竹影中,若影若現。
“好閒就起來幹活!每天賴在這裡什麼都不幹,我現在看到你都頭疼。”
和流蘇一臉清閒的樣子比起來,猴爺就可憐多了,他身後揹著一個框,框是裝著各種野果子,手上還拎著一把撿來的味道類似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