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了還能擺個指點江山的造型這麼長時間。”
“頭可斷,髮型不能亂。”
“那其實你從這跳下去更帥,看過終結者沒,跳下去之前喊一嗓子我還會回來的。”
“我特麼看過喜洋洋!你廢話忒多。”
雖然毓卿一直在逗悶子,但表面上卻完全沒有讓猴爺的虛弱表現出來,這種時候其實非常危險,因為一旦周圍還埋伏著敵人的話,猴爺的虛弱會被人逮著空子然後直接把他給宰了。
“怎麼會這麼嚴重。”毓卿小聲嘟囔了一句,接著大聲說:“不裝能死啊,你還要看多久?”
“老子要監督你們打掃戰場。”猴爺冷冷一哼,接著小聲應道:“前段時間被虛空衝擊的後遺症,恐怕得要一陣子才能恢復。”
“你不會是覺得自己太強了,給自個兒找個由頭封印自己吧,就跟電影裡那些小**男主角一樣。”
“你他媽是不是傻,我會玩命?”
這話倒是沒錯,猴爺根本就不是個會玩命的人,他甚至比誰都要怕死,所以他肯定不會幹出這種自己封自己的蠢事。既然是這樣,恐怕還真的是那陣子的後遺症的影響,而根據情報……奈非天似乎也出現了類似的情況,甚至比猴爺還要嚴重,在早先的跟蹤調查中,奈非天似乎失去了所有能力,現在正在做恢復性訓練。
看來……這兩個人的之間的恩怨,還遠沒有結束啊,不過還是希望不要發生的好,為了清淨蔚藍的地球。
好不容易等猴爺恢復了一些,他強撐著邁著緩慢的腳步坐上了一輛車,而他和毓卿都知道這叫步履蹣跚,但在其他人看來這特麼居然叫鏗鏘有力。
回到臨時指揮部,他二話不說的就往床上倒了下去,毓卿在外頭守著,葉菲則在裡頭照顧猴爺,沒有他本人的命令,誰都不允許入內。
“怎麼會這麼慘。”葉菲在給猴爺用酒精擦拭臉上的傷口上時,心疼的嘟囔著:“你是不是為了在漂亮姑娘面前逞能?”
“你特麼也把我想的太淺薄了,我是那樣的人?”
“沒錯啊,你就是。”
“好吧,我是。”猴爺嘆了口氣:“不過這次真的是……沒想到。”
葉菲俯下身子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等會我讓小猴子來給你看看,她現在還在給銀龍做手術,已經十多個小時了,銀龍還沒脫離危險。”
“這件事必須一查到底,有多少人幹掉多少人,絕對不能留情。我手底下的人,不允許就這麼受傷。”猴爺的語氣堅決:“不管是誰,主使者必須死。”
葉菲歪著頭看著猴爺,她發現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雖然跟在猴爺這麼長時間以來,她一直都在揣摩猴爺的一舉一動,每次到以為自己看透他的時候,他就會突然變得讓人看不那麼懂。
他似乎一直在不停的變,善良、邪惡,天使、惡魔,彷彿這個人天生下來就是矛盾的共同體,甚至會幹出和自己理念相違背的事情。當他壞的時候,他能眼睛不眨一下滅掉哪怕是同一個組織的同事,毫無緣由。而當他好的時候,他能夠豁出命去保護一些看上去毫無關聯的人。
這種複雜的人格,真的很難理解……真的。
“我有時候在想,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是善是惡。”葉菲靜靜坐在猴爺身邊:“你的出現,讓我的人生軌跡完全不同了。然而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個改變我人生軌跡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好人?壞人?”
“你是不是到排卵期了?”
“嗯……”葉菲頓了一下:“算算日子,好像到了。怎麼?強制中出?不用強制啊,你說一聲就好。”
“難怪這麼矯情。”
猴爺半閉著眼睛,看樣子並沒有興趣回答葉菲的問題。但葉菲也沒有繼續問下去,只是站起身轉身出去給猴爺準備一點恢復體力的吃食。
可就在這時,猴爺卻突然開口了:“你問我是善是惡,這個問題我真的沒有辦法回答你。我一直認為我是個精神病,但每個精神病其實都是個哲學家,我思考的問題和你想的區別不大,但是更深入一點。我始終覺得,不管是善還是惡,都是非常高等的定位。需要非常非常強的綜合能力、悟性和第一時間本能的決斷力,而實際上,大部分人根本就不存在善惡這種東西,甚至連啟動這種歸屬的機會都沒有,包括你、我、建剛、毓卿等等等等大部分人有的,只是最簡單的人性的情緒,自私、虛榮心、怯懦、自以為是、歸屬感、不屑、憤怒、聰明或者蠢。所有智慧生物行動的動機都是出於這些因素,我雖然自大,